这大概是这辈子自己离他最近的时刻了……
“却尘，此番救你，我愿豁去性命，无悔亦无怨。可我还是想知，在你心中，可会留有我的痕迹，哪怕一星半点？”
穆姝低声轻问，...
的看向却尘。
穆华嫣却突然从人群中走出，大声指责：“妹妹，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圣僧，可你的喜欢就是潜入灵闵殿，下药毒害他吗？！”
穆姝一愣，对上穆华嫣别有深意的眼，穆姝这才明白，原来这番阵仗竟然是为了颠倒黑白！
亦或是，昨日那一场，也是穆华嫣的计谋！
不，她不能背这个黑锅，让却尘误会自己！
穆姝看着却尘连忙辩解：“我没有下毒！我去灵闵殿是为了救你！”
可她的话，换来的是穆皇毫不留情的一鞭。
“你这灾星还狡辩，明明是华嫣舍掉灵巫之力才救回国师，被你收买的小沙弥都已经招了，你还不认罪！”
穆皇的暴喝在耳边响着，穆姝痛到眼前模糊。
可她还是摇摇晃晃，艰难朝却尘靠近：“却尘，你也不信我吗？”
却尘抿唇不语，清冷的眼里却是清晰无比的厌恶！
穆姝的心霎时空洞，他又一次不信她，甚至还厌她。
为了救他，她连陷阱与否都来不及考虑，就连赴死……她也甘之如饴。
可却尘呢？
这么多年的情谊，对他来说就半点不值吗？
昨夜一切，难道他就真的不记得丝毫？
穆姝忍着心碎，缓步走到了他跟前，将自己的心事尽数剖出：“和尚，我喜欢你，比所有人，所有事都要喜欢。”
“这样的我，又怎舍得做那等毁了你的事？”
闻言，却尘只是冷冷开口：“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却尘的话让穆姝先是一愣，而后苦涩一笑。
“所以，你是也要杀我么？”
却尘没有回答。
可穆姝还是看懂了他眼底的深意。
她是灾星，杀她为民除害，也能抵了昨日那一场荒唐！
却尘还是那个受万人敬仰的穆国圣僧！
穆姝看着却尘，缓缓闭上了眼：“给我一个我不得不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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