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连城被惊醒，见曲小檀突显病态，担忧问道：“你怎么了？”
说话间，忙唤外头候着的丫鬟去请府医。
曲小檀按住他的手，嘶声回：“也许...
她离世前夕。
曲小檀让小厮备了碗面。
墨连城听到“面”一字，才惊觉几日前是曲小檀的生辰。
他眉心微拧，面带歉疚：“抱歉，我忘记了你生辰，明年我……”
“没事，你还能想起，我便很开心了。”曲小檀打断他，语气风轻云淡。
不一会儿，小厮将面端上，墨连城将面推到曲小檀面前：“尝尝。”
热气扑鼻，曲小檀觉着眼眶微湿，她吸了吸鼻子，冷气涌进，像是又把利刃在她心肺间四处乱绞。
她看了眼墨连城，将那似乎带着血的咳嗽硬生生吞下，再匆匆拿起筷子夹起一大口面吃着。
“你慢些。”墨连城轻声道。
曲小檀笑了笑，含糊不清地说着：“这味道，没有变过。”
看着她娇憨的模样，墨连城的目光渐渐复杂。
曲小檀低下头，一口口地吃着，热气中，她没能忍住的泪水滑进了嘴里，很咸很涩。
眼瞧着还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墨连城将她送回房后，转身便要离开。
“城城。”曲小檀忽然拉住他的衣袖，软声道，“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墨连城闻言，剑眉微蹙：“小檀别闹，这不合适。”
“你答应我的，这一月将我当做妻子，既是夫妻，同榻而眠又怎会不合适？”
曲小檀的语气里竟是少见的强硬。
见她不松手，墨连城沉默了，眼中却满是拒绝。
曲小檀眸光一暗：“我只是想你留下来陪我，就这一晚，就当弥补过往的十年。”
这一句话像是攻破了墨连城坚硬的心墙，他眉目一展，眼中的拒绝渐渐消散。
已是深夜，床榻间二人和衣而卧。
曲小檀并未睡着，她侧躺着看着身旁熟睡的墨连城。
这是她十年都不曾见过的，如今算是得偿所愿。
她抬起头，轻轻抚过墨连城的脸，而后紧抱着他的手臂，心中的不舍让她眼眶一热：“城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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