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吐了。
“你别生气！”颜慕柠赶紧抓起另一盘，继续吃，眼泪不觉间已经流了出来。
顾亦枫的脸色沉了下去，“很好！”
她失去了探望哥哥的机会，被带到医院，推进了苏如如住的病房。
颜慕柠正欲回头，却被顾亦枫一只大手死死掐住后颈。
他逼她看着沉睡的苏如如，“你可以在外面又跑又跳，可如如她却在这里躺了整整五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顾少，不是我。”
“不想见到你哥了？”
颜慕柠迎上他的眼眸，那里写满的只有仇恨，像是恨不得看她千刀万剐。
顾亦枫要的真相，不是整件事的真相，而是他认为的真相。
认定她是凶手，她便是凶手。
颜慕柠慢慢的抬起头，就这样看着他深邃又仇恨的眼眸。
五年之后，还是第一次这样看着他，她点点头，说道，“好，是我的错，我给她磕头。”
她跪在床边，砰砰磕头，血混着泪流下，她的心涨涨的。
果然，他的好都是为了苏如如，一旦触及对方，他就会暴怒，还会对自己施暴。
他这是诛心。
杀人诛心！
他将她带回家照顾，说她太瘦了，让她多吃饭。
他看到她受伤，会亲手喂药。
还会折磨她，逼她乖乖听话，好好活着。
她沉闷的磕头，突然顾亦枫冷笑一声，手指捏住她的下颚，“颜慕柠，记住你是一个罪人，乖乖听话，否则，我会让你哥生不如死。”
她紧紧咬着唇，一言不发。
顾亦枫甩开了她，“出去等我。”
颜慕柠退出门外的一瞬，瞥见他对着苏如如绽开笑颜。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笑颜。
身后传来轻声呼唤，“颜小姐。”
是周密林，他上前一步，颜慕柠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刻意和他保持着距离，“叫我小柠吧。”
那个颜小姐，早已经死了。
周密林却不改口，语气里有股倔意，“颜小姐，我相信你没有杀人，等我找到证据，一定可以还你清白。”
颜慕柠垂眸，看了一眼病房，她往外走了两步，悄声问，“我哥没事吧？”
“你放心，颜总没事，我会照顾他的。”
周密林紧接着又问，“五年前，你的尸体是谁放的？”
颜慕柠愣了一秒，尸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