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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相信他的诚意。
我慢慢缓过劲儿来了。
我想起爸爸曾经在我高考后带我去西安看过一间中医骨科,好象是在钟楼附近。那个老伯伯也说:“小丫头的关节上的肿瘤可以手术,但最大的问题是肿瘤压迫了神经,加上这些年没有使用过,肌肉也出现萎缩,康复是个很难的过程,但也不需要彻底绝望。每天不少于一个小时的专业按摩,一定会有帮助。当然也不是绝对的把握。”
虽然爸妈都把我的身体问题放在首位,但当时处于最重要的进阶时刻,每一步都不能有所闪失,所以只好把治病推后了。时间久了,康复的最好时机也过了。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也许没有其他人知道,也许只是我以为没有其他人知道。
那时爸刚上正厅,春风得意,四十多岁,位高权重的轩昂气派,确实极富魅力。
我看见过那个女人,挽着爸爸的手。三十多岁的样子,并不算妖娆但女人味很浓,穿着素雅,头发烫得慵懒而弹跃,是一种高级的性感。原来狐狸精并不都是浓妆吊梢眉桃花眼儿的。
我站在与他们十字对面的街角,看着那个女人侧扬着头笑看着爸爸,那种娇柔媚气,是个男人可能都逃不掉。
我冷眼看着他们过了街口,进了一家五星级酒店。我跟了进去,远远地看见他们只是在一楼大堂吧喝咖啡。
回家看见妈妈与阿姨在厨房择菜。这几年来,妈妈倒是养尊处优,身体也富态起来。我走过去,搂着妈妈,不说话。妈妈以为我只是住校后太念家了,撒撒娇而已。我什么都不能说。
后来我就病了。爸爸一时倒慌了手脚,在家里呆的时间也多起来。我暗笑:原来不要给男人好日子过才是家庭持久的良方。
所以我也就不愿意好,并时常对自己暗自伟大的付出感动。
等我从遐思走出来,台上已经是一对情侣歌手在演唱了。男孩在弹吉他,女孩小小巧巧,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恤衫,唱着是齐豫的《幸福》,是我那时最喜欢的一首歌:有人唱相爱容易相处难,有谁比我更懂其中甘苦谈,闭眼容易,闭嘴太难,一切为时已晚,有人把幸福当事业来经营,有人为了自由婚姻叫停,到头来究竟是谁输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