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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时间:“再过两天,师娘该带着阿荣回来了。”
兮兮也拿了曝晒的香干咬了一口,好生难咬,牙都疼了:“你还有师娘?阿荣是谁?”她一边揉着腮帮一边问。
“我怎没有师娘,不过是师娘带着阿荣回娘家祭祖去了,阿荣是医馆的小少爷,平日和我玩的最好。”
是以,兮兮从药童的口中听了许多他和阿荣的事。
夕阳快下山时,医馆落了牌子,兮兮和药童已经做好饭,一块儿用了晚食便和余白出城回家。
要赶在晚市落幕前,因为晚市关了,城门也关了。
红霞漫天,兮兮走在野路上蹦蹦跳跳,碰碰小花,逗逗小鸟。
余白将她稳至身边不让她乱动:“兮兮,我已吩咐了绣娘赶制嫁衣,你对花纹可有什么要求?”
“我要坐轿子!”自从上回见了一面她就一直念念不忘。
“好,到时候挂鞭响了就让人把你扶上娇子。你喜欢什么花纹?我让绣娘绣上去。”
兮兮想起自己那一堆宝贝,每个宝贝身上的花纹都奇异好看,她每个都想了一下,发觉哪个都不舍放弃。
“叫她们自己绣吧,我都喜欢的。”
那只好如此了。
晚间,兮兮和余白躺在床上。
兮兮钻进他怀里,在他胸口画圈圈:“余白,今晚的菜好吃吗?”
余白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儿:“兮兮做得,怎会不好吃。”
兮兮翻身压住他:“可我现在饿了。”
“昨日才买了糕点在家,我去给你拿。”
药童是被老大夫捡回来的孩子,无名无姓,老大夫姓陈,就给药童取名陈松。
陈松和陈荣一般大,几乎是从小玩到大。
陈夫人归来那日,陈松正在外面挂灯笼,挂完一个,兮兮觉着好玩要去挂另一个。
陈松手里提着换下的旧灯笼,撇嘴叫她小心:“余大夫可凶了,就因为我上次带你去钓鱼,结果你掉河里了,他倒是没打没骂我,可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兮兮将门头的钩子摆正,灯笼扣在上面。
“余白才不凶,我才不听你说他坏话。”
陈松答:“余大夫对你当然不凶,你可没看到你不在的时候,他对别人有多冷。”
说着,还故意抱着身子,仿似真被冻着一般。
兮兮晃晃摆正的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