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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持着刀,身上抖个不停,刚才严达一出手就干掉两人,速度之快,力道之猛是他生平仅见,实力不知高他多少倍。
“铛!”刀疤单刀落地,连出手的勇气都没了,跪倒在地,求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只是出来混口饭吃,没做什么坏事。”
“你做的坏事可不少。”严达已经从孙不违那里知道了这伙人的恶行,“我只问你一句,你回答让我满意,我就不杀你。”
刀疤哆嗦道:“好汉请说,我一定……一定让你满意。”
“现在乌龙山有哪些人,什么实力,准备做什么?”
刀疤一听,完啦,这个人肯定就是上次杀死徐林的凶手,小命难保了。
严达冷眼一瞪,刀疤忙道:“二当家徐圭带着四十个弟兄在山上,都是徐家的精英,另外还请了两个高手助阵,准备……准备抓你。”
跟猜想的大致一样,严达犹豫着,刀疤冷汗直流,严达的下一句话就将决定他的生死。
“我不太满意。”随着严达的声音传出,没等严达出手,刀疤双眼一翻,吓晕过去。
严达可不管他晕没晕,跟上两刀,砍断了刀疤双脚脚筋,刀疤立即痛醒过来,抱着双脚直打滚,接着又痛晕过去。
刀尖转向另一侧,桌下,那个干瘦的中年人缩成一团,自欺欺人地以为别人看不到他,严达一脚踢开桌子,中年人身下一滩水迹,当场吓尿。
“大,大……胆!本……官……”中年人话都说不清了。
“原来是你这个狗官,我全家被杀时,你在哪里!”严达认出这人是白羊镇的县令,严家的灭门大案他不闻不问,原来早就官匪一家。
卡嚓!一刀下去,那狗官连人带桌被严达砍成两半,死得不能再死。
现场只剩下严达和那个用人,用人全身狂抖,牙齿巨烈地发着格格声,终于,也晕了过去。
杀了四人,严达在堂前默哀良久,作别故去的英魂,然后奔出白羊镇,找到马匹,立即赶往乌龙山。
白羊镇到乌龙山不过十里,严达在八里处下马,徒步往山上潜行。
山下原有的那家客栈不在了,改建成一个马圈,养着十几匹马,由一名武师带一个伙计喂养,应该是徐家在乌龙山出事后,为了来去方便特意准备的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