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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气,却笔尖落下的一霎那,完全地消失。
文件重又被凌天辰拿在手里,他略微地瞄了一眼,然后,在文件的另一端飞快地签上自己的名字,还难得地点了点头:“嗯……这字写得不错……”
是的,这字写得不错,名字也签得不错,时间的把握虽然可圈可点。可是,这件事做了就成,成了就成……
听不出究竟是嘲笑,还是讽刺,宁心语站在桌子的另外一侧,竭力地忍着想要破门而出的冲动,静静地等待着凌天辰以下的话。
这个书房,她不能随意的进来是不假,可是,若没有凌天辰的首肯,她同样的,也不能随便的出去。
凌天辰的对她的要求,就仿佛是无形的框架,只要她稍有越界而出的痕迹,凌天辰就会毫不留情地给予她迎头致命的一击。
“宁心语,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凌天辰的太太了……呃,当然了,这个消息我是不会公开的。而你做我的太太,直到生下我的孩子为止……”
凌天辰冷冷地望着宁心语,语气听似平淡,可是,
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的冷意从他的字里行间慢慢地渗透出来:
“当然了,这个孩子,你也不会白生的。孩子一出世,我就会付给你一定数额的赡养费……足以保证你此后一生的衣食无忧……这样,你觉得这样如何?”
依旧是肯定的肯定句,只不过,在语句的后面,难得地加了一个不是征询的“如何……”
宁心语的指尖颤抖如落瓣,苍白若残梅。一刹那的痛,有一缕痛,在她的呼吸之间,穿脊过髓,直刺心底,几乎令她无法呼吸。她艰难地调匀了呼吸,然后艰难地答道:“不,我不要钱,我只要……”
不,我不要钱,我只想要平淡安然的生活……
可是,那样的话,要怎样说出口?即便是说出了,也不过如清晨浮在海上的泡沫一般,只一个转眼,就会被迎头的巨浪冲散……她怎么忘记了?她是没有资格的……
“只要治好你父亲的病,是吧?”冷冷的话音,无情地打断了宁心语的虚弱的幻想。凌天辰抱起双臂,居高临下地望着宁心语,微微地勾了勾唇,以毫不留情的语调,轻浅地说道:“其实,你也用不着和我重申这个……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