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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是要帮她宽衣。
往日在九重天上,白鸾也不是没叫人服侍过,但此刻好歹记得自己是个男身,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人仙殊途有别,白鸾觉得此事大约不妥,下意识地避开娥子的动作,笑得尴尬,“不劳烦姐姐,我自己来,自己来。呵呵呵……”
娥子又笑开了,盈盈如水的声音,不紧不慢地撩开白鸾腰间的玉带,娇嗔道:“小先生真是腼腆,公子既要奴婢服侍您,定是要周到些的,还请小先生莫叫奴家为难。”
娥子一声奴家,听得白鸾不自觉抖了抖,终是有些体会了那“服侍”究竟是怎么个服侍法。依是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便她白鸾本就是只母鸾,女女也不大方便。
白鸾清了清嗓子,眼睛眯成缝,一本正经地拒绝道:“你们还是省着力气,服侍你家公子罢。”
绿衣娥子闻言,面上羞了羞,红衣的依旧笑得花枝烂颤,遂也不再多说什么,只由着白鸾的主意去。但两名娥子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一人坐于古琴后,拨弦撩乐,一名操了只小鼓,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拍子。
白鸾摇了摇头,这人间的纨绔子弟也忒会享受了。
不声不响地走到屏风后,白鸾本可以趁这个时候掐诀离开,看到眼前那汪清泉又有些舍不得。除了那名纨绔质子之外,其实这地方倒也挺好,有吃有穿还有美人看,若当真是个男子,脸皮厚点管那纨绔要两个来耍耍,想也不是什么难事。
想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白鸾却然是舍不得了,即使在这里稍作逗留,明日再决定去留也不失为个权宜之策。
这一逗留,就逗留出了事故。
男儿皮囊一丝不挂,白鸾潇洒大气地仰躺在池壁上,背对着那扇画屏,房间里靡靡琴瑟缭绕,池中花瓣寥寥,乃艳溢香融。
正是垂目享受之际,身下清凉温柔的池水微微波动,睁眼时,便见一男子细皮嫩肉笑意涔涔,水面上裸出整截肌理饱满的肩阔——正是那纨绔!
一不小心就多看了两眼,身为神仙,即使做不到清心寡欲,起码要念着个非礼勿视的道理。收回视线,白鸾低头看看自己一马平川的胸膛,又看看目不斜视的纨绔,那眼神就仿佛,仿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