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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耳边风是不是?你是不是又跑后山那边去了?”
桑子回头冲她做了个鬼脸:“谁让那一片的叶子特别好呢?又大又鲜又嫩!看我的蚕儿吃得多欢?”
来不及说完,耳朵就被妇人揪紧了!
“你不要命了!”妇人怒气冲冲:“你爹昨儿才说,咱家这一年都得小心提着胆过日子!附近谁不知道后山那皇庙里住下了人?人家是龙子,弄死你就跟捻死个蚂蚁似的不费力!”
桑子不服气地反抗:“我没招惹他,平白无故他怎好对我下手?皇帝老儿也得讲理不是?”
妇人啐她一口:“人家是皇室,还跟你讲理?你没见清明时下乡来的那些个老爷?不过五品七品的,就人五人六吆三喝四,稍拦了他们的路就竖起眼睛来骂人!皇家的就更可想而知了!”
桑子被训得无话可说,半天向地上也啐一口:“什么玩意儿!”
后山皇庙里被骂的那一位玩意,此时正闷着脸面壁思过中。
废我凭什么废我我哪儿不行哪儿不好?
上个月还是穿杏黄龙袍的,这个月就被发落到这儿来守家庙了,这气搁谁身上能受得了?!
在他身后,还有位同龄男子,倒比他安定得多,和和气气地劝着道:“七皇子您别再跟皇上较劲了!他老人家不过一时发火动了气,叫您来这里守灵!您母后不定几句话一说,皇上气平了,叫您回去也不过是一张口的事!”
七皇子宸锦,依旧气不顺。
“你倒说得轻巧,你爹当朝一品宰相,说话都不管用,我母后多少年不曾近过皇上的身了,能有几斤分量?”
一品宰相之子,宸锦自小的伴读,郑德清,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您可是皇子,这话是您说得的?皇后再怎么也是皇后!您是嫡出,哪有您这么灭自家威风的?”
宸锦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转身从坐垫上站了起来,这才看出来,他竟比同龄的郑德清高半个头,一袭黑底二龙戏珠纹彩绣镶领偏襟圆领袍松松挂在他身上,修腰间只横了一条同色素面腰带,绣着精致海牙纹的宽袖子甚至都半拖到了地上,
仿佛不已这样不修边幅的状态,便配不上废太子这三个字似的。
可就算是这样懒散的打扮,也挡不住他肤光如玉的脸庞,和秀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