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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压着我,现在我都快成离异妇女了,你还压着我!上哪儿找你这么讨厌的人啊?我真是恨死你了!”
说完,我撒开眼神一滞的乔苍,就跑了下去。
边跑边掉出了豆大的眼泪。
我喜欢乔苍,九岁那年我就知道了。
但也是在这早熟萌芽的当天,我便对着镜子催眠说:“我好讨厌乔钰(小名)啊!他一点儿都不可爱。”
他是天才,是校草,是精英,是最璀璨的恒星;
我这捧泥土,从小就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满世界都找不到比他更可恶的人了,可恶可恶可恶!”
但匆匆十年,这场最失败的自我催眠,至今也没令我进入状态。
相反,那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上,倾泻下来的求而不得的曙光,无时无刻都在灼痛着我。
我回到楼上,便去递交辞呈。
助理忽然跟上来,说:“琳姐,你的账单到了,”
“房贷、车贷、公积金、进修支出……我帮您算了,不多,才一万左右,您……”
“咦?琳姐你,怎么了?”
我脸色发白的笑笑,说没事儿。
手却在桌子底下,纠缠成了一疙瘩。
兴许是从小吃了太多的苦头,我一转正,就迫不及待的透支了自己的未来。非但用买断工龄的预支款和贷款弄了套很小的单人公寓,还买了辆代步车。
我原本想远走他乡彻底断了陈征敲诈的念想,但现实再一次提醒了我,事无绝对,人总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思索着,部门老总下班了,我吓的连忙将辞呈丢进了垃圾桶里。
他略过我时,做了个“跟过来”的手势,我心里升腾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
“你怎么搞的,陈琳佳?自己家庭混乱也就算了,还闹到公司来了!”
“我……”
“别狡辩!”老总拧了拧领带,满秃顶都冒着蒸汽道:“我知道你的家庭情况很复杂,所以也没信那个泼妇的话,但这事对公司造成很大影响,搞得跟你共事过的,都人心惶惶!而且,咱们做投资业的,最重要就是……”
“是声誉。”我下意识道。
“哼,你知道就好。”老总背过手去,严肃道:”今天有几个客户,被你妈闹得连门都没进来,负责的经纪人也十分不满,你说,我该怎么办吧。”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