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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了耳朵。
他和钟情所在之处,由下而上形成两股强劲的气流,大殿中的帘子从两方交锋碰撞。
钟老幺一手伸向狮椅上方,两把月牙状的飞轮刀便握在手中,旋即其中一把飞轮刀向钟情的勃颈处,钟情斜身向下,轻轻松松地躲过飞轮刀的利刃,飞轮刀原路折返,飞向周为水,周为水将剑向前方一砍,但是内力不足以抵挡这把刀,钟情双手交叉在胸前,向前将飞轮刀控制在手前,随后一个转身,将刀“还”给了钟老幺。
钟老幺另一把刀将迎面飞来的刀弹开,那刀笔直地扎进墙中。
钟情疾步向前,只见一道黑影,她出现在了钟老幺背后,一只手扼住了他的脖子,指甲瞬间长了三寸,即将扎破他苍白的皮,扎进暴着的青筋之中。
“姐……”钟老幺到底是身材肥胖,动作的灵敏度太低,他恳求着,“亲姐姐,阿情,绕我一命,好不好?”
钟情的指甲已经有半寸扎进了他的皮肤之中,鲜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钟老幺几乎要哭了,“看在咱爹临死前让你好好照顾我的份上,那是咱爹的遗愿!”
周为水大抵弄明白了发什么什么,转到钟老幺面前,“你还当她是你姐啊?”
钟情一动不动,只觉得手臂有些无力,渐渐松开了手。钟老幺眼睛向身后一瞟,正要将手中的飞轮刀砍向钟情,等待他的是胸口的一掌。
“噗……”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溅向大殿房顶。
“哐”得一声,钟老幺倒在地上,眼睛还是那般小,只是面色更加苍白了。
“钟情,你……”周为水有些猝不及防。
“来人,把他关进地牢。”钟情一步一步地走上狮椅,她轻轻地一招手,狮椅后走出两个侍女,手中拿出一件黑金色的披风,替她穿了上去。
披风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她便坐上了狮椅。在周为水的角度看过去,是那般的端庄。
大殿之下的那群人连气都不敢大声喘,面面相觑。
他们这些人,也许在他们的主子面前,是和蝼蚁一样的不值一提,一动手指就能捏死。至于效忠于哪个楼主,他们也无法决定,保着命对他们来说,就是每天最大的慰藉了。
钟情也正是看得到这一点,才没有苛责与他们。
“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