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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一个解释的机会。”
海棠冷冷的逼视着侯爷,双目深沉,黑水漆墨一般,紧紧的盯着他。
侯爷心头一动,像是被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心上,只是越发迫切的盯着拿着手帕试着眼泪的郡主。
随后,眼光落在一旁的巧芳上,目色一紧。
“你来这里干什么?不在夫人身边伺候着……”
巧芳顿时跪在地上,一个趔趄扑到了远处,又爬回来,磕头如捣蒜。
“奴婢是来请罪的,侯爷,您不要怪夫人,这件事情不是夫人做的。”
侯爷心头一惊,紧紧盯着巧芳:“到底什么事儿?你这该死的奴婢。”
“侯爷,都是夫人让我去做的,夫人让我在合寿斋买了红花,设了计谋,让秋竹崴了腿脚,奴婢便趁着秋竹不备,把红花放进了包裹里……”
侯爷的身子是抖颤,如风中落叶,一脚踹翻了巧芳,破门而出。
巧芳面如死灰,瘫倒在地上,知道自己这一着,是着实是躲不过去了。
海棠看着娘亲心灰意冷的样子,甚是心疼,只把娘亲搀扶到床边。
“娘,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
郡主茫然点了点头,突然回过神来似的,看着海棠,一把抓住海棠的手,眼神有几分迫切。
“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会出了这么多事儿。”
海棠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真相和过程告诉了郡主。
郡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仍旧觉得不可思议。
海棠语重心长的看着郡主,只轻轻的伸出手,抚摸着郡主的脸,突然觉得心疼极了,娘亲是一个何等善良的女子,委实是所托非人。
虽说娘亲出嫁,从夫未嫁从兄,但母亲这种三从四德,处处相让,恭俭怜悯,谨守妇德的女人也落得这般下场。
却会讨得父亲一分半喜的欢喜,只落的父亲这番猜忌,竟徒然生了几分苍凉之感。
赵夫人的住所,侯爷如猛虎一般的愤怒吼叫响彻屋顶,屋外跪了一众奴婢!
赵夫人颤微微地跪在地上,头发散乱,胡乱的披在肩头,头上的簪饰一应散落在地。
几个奴婢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一脸惶恐的跪在地上,始终不敢抬头看。
赵夫人唱戏一般的哭,哭声极其哀切,悲痛极了。
“侯爷,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去谋害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