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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
我忍不住不声不响地轻轻走进厨房,伸手环住他精窄的细腰,感受着他的呼吸和温度,“深哥,今晚?”
话还未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他制止了我乱摸的小手,严词拒绝,“最近很累,明早就要走。”
我有些懊恼不解,这是怎么了,他平时不会拒绝我的。但考虑到他最近事多,劳累奔波,无奈之下接受了,“好吧,你好好休息,明早我送你去机场。”
我心烦意乱地回到家,趴到床上,不想动弹。
陈深是不是知道了我和尹尧那晚的苟且,所以才如此嫌弃我。想着想着,越来越惶恐不安,我把头埋在枕头里,愧疚不已,如坐针毡。
门悄无声息地打开,灌进来几阵冷风,我光溜溜的脚丫冷得生疼。
我回头便看见陈深站在门口,“你来做什么,不是明天要走吗?”
他关掉门奔到我床上,握住我的脚丫,搓揉着传递温度,“都冷红了,怎么不穿袜子?”
我不想理他,蹬腿挣脱了他,狼狈地爬进被窝,“你走吧!回去早点儿休息。”
陈深看出我在埋怨他,但假装不知,精疲力竭地说,“帮我按按头和肩,很痛。”
我将被子卷了卷,又裹了严严实实的一层,但他实在太让我心疼了,黑眼圈特别重,额间又增加了几道深深的皱纹。
我无法拒绝这样的他,所以缓缓坐站起来,以命令的口吻令他坐下。
大一假期和徐薇儿报了按摩班,学了两手,陈深总说很舒服,他一直依赖着我的按摩。
最近在循环一首歌,离人。
情到深处人怎能不孤独,爱到浓时定会牵肠挂肚。
我和陈深亦是如此,孤独的两人碰撞在一起,彼此牵肠挂肚,但爱吗?或许曾经我会不假思索给肯定的回答。
想着明日一早陈深就得出发离开,我和他早早就入睡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晨光微曦,窗户的玻璃外因为寒冷雾起了层层水珠,冷得我瑟瑟发抖。
强迫自己爬起床给陈深收拾好了行李,接着又沉默寡言地送他到机场。
站在送机口,他吻了吻我的脸颊作为告别。
我怕极了告别,我担心告别会成为永别,十年前和父母的告别亦是如此。
所以我几乎不去送人,这是第一次,但一路上都是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