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是晴朗的天气里，铺子也不见得有几个客人来光顾，更不用说眼下了。
在朝阳街里卖剑，就和在衙门里开qinglou一样白痴，忘了这句话出自哪里，但却很有道理，至少苏毅也常常这样调侃自己，而之所以这间铺子还能经营下去，其实还要归功于前任掌柜留下了几位熟客。
苏毅收起破旧的雨伞，推开店门进入了其中。
柜台上趴着一个酣睡的小小身影，只是门外的冷风突然灌了进来，这才将其唤醒了过来。
她抬起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面前的苏毅，眼中顿时恢复了神彩，“你回来啦？！”
那是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女，相貌极为出众，肤白如脂，尤其是那双眼眸，秋水流转，动人心魄。
苏毅见其睡眼惺忪的模样，眉头忽然皱了起来，沉声道：“你应该知道，在临安城里有能力将你逼出原形并杀掉你的人，不下于十个，并且这十个人里，至少有三人会因为你的身份，选择更为不堪的手段，所以在这种时候犯这样的错误，对你我来说，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少女满不在乎的一笑，说道：“既然我都是你的人了，身家性命自然也要交由你来保管，至于那些大人物是否有兴趣留意这些，那也是无法预测的事情。”
“若是早知道你这么能招惹麻烦，当初我一定不会救你。”苏毅看了她一眼，继续道，“而很有可能，这些在日后会成为更大的麻烦。”
少女浅浅一笑，理所当然的道：“女人本来就很麻烦。”
苏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少女很美，甚至比翠微楼里的头号花魁都要美，若是她日后长成了，必然也是沉鱼落雁般的女子，但眼下，她还只是个十二三岁少女，说出这样的话来，怎么看都有些不合时宜。
但偏偏，苏毅知道，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因为真实，所以无法反驳。
屋子里一时宁静，显得有些冷清。
苏毅有些无奈，想起在城外遇到的那个背负桃木剑的老道士，不知为何，他的心情顿时变得有些烦躁起来。
“天一教的魏青阳来了。”他轻声说道。
少女神色微动，诧异问道：“天一教，砚山那个天一教？”
苏毅嗯了一声。
少女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