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的，是用手推的。像这样……你说对吧。”
“扑通……”
萧湘儿再次入水。
尖叫声，呼叫声，入水声再次交织在一起……
“不不不，也不是这样，应该是……”苏毓很是苦恼，手脚并用的比划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萧湘儿再次被救上来，浑身发抖，连指责苏毓的力气都没有，死死的靠在丫鬟身上颤抖。
苏毓当然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一个箭步冲过来，连她带丫鬟一并推下水，还好死不死的问，“六姐姐，这个落水动作你熟悉吗？嘻嘻。”
救人戏码再次上演……
“闹够了没？”楚擎昱冰冷的声音响起，差点没将湖里的人冰封在水里。
“哈哈哈哈哈哈，没有啊。”大笑中的苏毓下意识回答。
“没玩够就继续。”
“好啊好啊。”苏毓兴致勃勃的又要上前，走出好几步才后知后觉刚才的声音好像不大对劲。
木然，回首。
果然！！！
她有预感，只要自己再多走一步，他肯定会将自己连腰斩断。
趁对方还没出手前，苏毓赶紧摆出又天真又烂漫的表情，儒声道，“六姐姐落水经验丰富，我只是想跟她确认一下我是怎样推她下水的，我哪里胡闹了？哼~”
说完她还不忘回头询问一下早已石化的腊梅，“腊梅，你还记得本宫主之前用的什么动作吗？”
腊梅早已惊得说不出话来。
楚擎昱忍住杀人的冲动省视着眼前的女子，竟有些猜不透她为何至此。
这就是那些皇亲贵族口中低贱如泥浪荡成性的懦弱公主？
这就是身负天命高贵如天的圣女？
明明还是那个看不清全脸打扮恶俗的小姑娘，几年不见，竟已如此善于心计。
不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眼前这人与十年前跟他要糖吃的小女孩完全不一样。
有人假扮？还是皇帝为了羞辱他故意掉包？
不对，如果是假扮，她只需继续装傻即可，又何必引人注意。
但如果不是假扮，为何屡次派人都不能杀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傻公主？
难道真如传言那般，她身负天命，有神庇佑，所以杀不死？
也不对，如果她真是天命所归，又何必过得如此不堪。
可能性实在太多，但无论哪种，他的目的只有一个——灭了九公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