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就好，畅文集团的协议，随时都需要你签。”
“呃......”
杨书瑶问道：“杨在海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合作既然是集团对集团，我又不是杨氏集团的人，由我签是不是不合适？”
“你可以是杨氏集团的人。”
李文武浅浅一笑，问道：“饿不饿？中午想吃什么？”
“我......”
杨书瑶没什么心情吃饭。
她想不通一件事。
什么叫我“可以是杨氏集团的人”？
......
......
杨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杨学健为杨家老爷子倒茶，茶水激荡。
“老爷子，拿下畅文集团的项目，杨家在北江的地位必将再上一层楼。”他说。
“杨家欠缺独立操作大项目的资历，只要做好服装城项目，杨家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
杨家老爷子高兴的说道：“最主要的是，签回这个项目，在海继承杨家的事再无悬念。培养他几年，我也就可以放心退休了。”
“老爷子，杨家后继有人，在海绝对不会让您失望！”杨学健哈哈一笑。
杨家老爷子十分满意的点头。
在他眼里，杨家子孙，个个人中龙凤。
尤其杨在海。
“爷爷！”
这时候，杨在海敲门进来。
见杨学健也在，脸色越发黯淡。
“在海，什么情况？”
杨学健察觉有异，问道：“协议签回来了吗？”
“协议......”
杨在海欲言又止，抬眼看看他们，硬着头皮说道：“向总今天临时有事，说，说让改个时间再去。”
砰！
杨家老爷子把茶杯一墩，沉声说道：“在海，你脸怎么回事？说实话！”
杨在海的脸，明显比往常高了不少，还隐隐泛红。
这是被打了。
他嫌丢人，才不愿说实话的。
“老爷子问你话呢，还不老实交代！”
杨学健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呵斥道：“在外面丢了人，回到家还藏着掖着做什么？”
“爷爷，爸，都是杨书瑶那个臭女表子！”
杨在海委屈的说道：“我去签约，连向文敏的人都没见到，打发一个前台给我说，协议只跟杨书瑶签，还让保安把我扔出来了！昨天扔我一次，今天又扔！”
杨家老爷子和杨学健一听，脸色全都黑了。
杨在海好歹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