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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安排好了,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她可是什么都不会,公子真放心让她去?
杜鹤看着手里的菊花糕,总是要实践才能长本事,你们不也是这么过来的?
颜躬和珊瑚相视一眼,不再多言,沉情用玉扇敲了敲额头,失落的说道:那我还是去找红妆姐姐玩吧。
珊瑚说道:红妆有事外出了。
沉情转头看着珊瑚,见她一脸防备,只好长叹一声,脚尖轻踩廊柱,飞身上屋顶,坐到一侧亭角,取下腰间酒壶,喝酒自乐。
三天时间说长不长,傅琢颜纵有一目十行的本事,看完那么书也是吃力,好不容易看完了书,书塔的门被打开,最先跳进来的就是沉情,见她人不人鬼不鬼的疲惫样,笑得直不起腰来,傅琢颜捋了捋乱糟糟的头发,看也不看他,从他身边迈过。
出了书塔,得见天日,有种激愤昂扬的情绪在胸腔中涌集,还没来得及出口,沉情就站在她身后捏住鼻子说道:快去洗澡,别站在这里祸害他人。
傅琢颜带着怨念极深的黑眼圈朝他瞪去,气愤的走了,沉情喃喃自语道:好好洗个澡吧,此去不知能不能回来呢。
傅琢颜洗完澡,吃了一桌子饭菜,一旁的丫鬟怕她噎着,不停的给她拍背让她慢点。
吃饱喝足,还没歇口气,颜躬进来冷着脸说道:公子叫你去书房。
傅琢颜想问能不能睡一觉再去,但看着颜躬的脸色,终是不敢问出口,老老实实跟着颜躬去往杜鹤书房。
杜鹤见她虽有疲态,精神还是不错,便问道:书全看完了?
傅琢颜点头称是,杜鹤从案桌上抽出一本折子递给她,说道:看这个,用心看,看完后,说说你的想法。
傅琢颜翻着手里的折子,是一份奏章,杜鹤竟然能拿到奏章,说明太子是极度信任他的,而杜鹤又毫不避讳的将奏章给她看,是试探吗?
傅琢颜甩了甩头,先不管这些,认真的看起奏章来,奏章本身没有什么值得研究之处,写奏章的人傅琢颜也不认识,不知道杜鹤要她看什么。
傅琢颜看完后,抬头看向杜鹤,问道:学生愚钝,不知公子何意?
杜鹤说道:你觉得此人怎样?
傅琢颜想了下,素未谋面,也未曾接触,光凭一份奏章来判断一个人,傅琢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