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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禾茵,你到底怎么了?来月经为什么要坐浴?把自己搞成这副惨相,故意给我看?你以为我能心疼你?”
黑暗中我望着他,“我用得着你心痛?你在着急什么?”
“我着急?”他像是听到了一个绝顶大笑话,冷嗤一声,“你死了我都不会着急。”
“我真要死了,封誉,”我嗓子有些沙哑了,鼻音浓重,“你把百分之10的股份给我吧?行不行?”
“陈禾茵,你有病啊?”他眸子里像是有一团阴郁和怒焰,“不就是来了个月经么?你还想怎么作?”
我咧嘴笑了一下,笑的他眼里的阴郁更浓。
这时他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他便蹙着眉从衣袋里拿出电话。
我眼角余光瞥到,电显示上写着一个:妈。
这么晚了,封誉他妈打电话来做什么?
估计不会有好事的。
封誉蹙眉起身去窗口,把电话接了起来,随即我便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嚎啕大哭的声音,不是封誉他妈,却是白若若。
她哭喊着:“封誉,我又做噩梦了,就像三年前一样,梦里好多男人抓我,说要毁了我,我好害怕,我好怕哦……”
我顿时鄙夷的望着封誉,他搞没搞错?
上次我确实警告过他,如果偷情不偷偷摸摸的,我就要使用我‘下三滥’的手段。
可那仅限于我装一下逼,但他居然把白若若的名字写成了‘妈’???
这叫什么?叫欲盖弥彰??
封誉拧眉,拿着电话放在眼前看了看,似乎在确认他是不是看错了?听错了?
随即他‘确定’了,又把电话放在耳边,淡淡说:“今天没吃药吗?”
“吃了,不管用,”白若若可怜兮兮的在电话里哭诉着,“封誉,我好害怕,天好黑,你可不可以陪我?我真的好怕,只要我闭上眼睛,那年的一切,就会出现在眼前。”
“呜呜……”
白若若在电话里哭着,封誉站在窗口,手指捏着太阳穴,满脸愁容似得。
三年了,他们俩订婚之后,在一起三年。
他陪了她多少个夜,已经无法胜数。
白若若似乎听封誉没有说话,便哭着问:“封誉,你在哪里啊?你为什么不说话?”
他淡淡说:“我在公司。”
在公司?
他为什么不说,他在我们的家里?
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