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另外一个人？
须臾间，云羡甚至想到了曾今听说过的失忆之症，可慕言书明显还记得自己，所以，眼下种种怎么也说不通。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便听到慕言书冰冷开口："妾室云羡，不敬主母，依照家法，受十棍，以儆效尤。"
"公子！"慕青当即跪了下去，"不可啊！"
慕言书脸色阴沉，写满了不悦："慕青，你是要为了这个**，违逆我了。"
"属下不敢！"
"既然不敢，就由你来执刑吧。"
慕青看着一旁纤弱不堪的云羡，眉头深皱。
臂膀粗的实木棍，几棍下去，身强力壮的汉子也未必受得住，更何况是云羡这样的女儿家，更何况她的伤才刚刚复原。
"公子......"
"还不动手？是等着我亲自执刑？"
慕青想不明白其中缘由，但作为下属，忠于号令是他的本职。
"云羡姑娘......对不住了......"慕青看着云羡，低低道了一声，举起了木棍。
眼看着木棍就要落下，云羡突然开口："等一等！"
慕言书接过手边王嫣然递来的茶，喝了一口，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云羡深吸一口气，目光死死地盯着慕言书："既然大人铁了心要罚我，那便请大人亲自动手吧。"
云羡在赌，赌慕言书心底终究对她不忍，赌慕言书就算真的动手，手下也一定留有余地。
"便遂了你的愿。"慕言书放下手中的茶，起身从慕青的手中拿过木棍，神色凛冽，瞧不出丝毫不忍。
一棍，**辣的痛自脊背钻入心底。
二棍，云羡似乎听到了自己骨裂的声音。
三棍......
十棍结束，云羡趴在地上，奄奄一息，仅存着一口气，殷红的血从伤口渗出，染红了素色的衣衫。
"慕言书......你真狠......"
十棍，断绝了云羡先前所有的愧疚。
云羡原本清澈的双眸失去了神采，明明没有落一滴眼泪，却能让人感受到那无法言说的绝望与悲伤。
慕言书凝视着云羡背脊上晕开的血色，头不知怎么突然疼得厉害，从细微的疼逐渐扩散，最后好似要炸开一样，心里也是酸涩的像有什么要冲出来一样。
"先把人抬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