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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恨恨的用枕头蒙着头,他以为是房东老太婆过来收房租,不由得火气大了骂了起来,而房东老婆子的孙子五四岁大,很是调皮,经常故意在邓小闲的出租屋门口拉摊屎,不知道是这小子看他不顺眼,还是那老婆子指使的。
砸门声持续了大约五分钟,邓小闲终于忍无可忍,一骨碌从床上跳了起来,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靠,只知道敲门,哑巴了啊!”
踩着人字拖,巴拉巴拉的把门一扭,一种潜意识的危机感让邓小闲全身紧绷起来。
就好像响尾蛇遇到秃鹫一般,这是对天敌的一种警惕和神经敏感反应。
果然,一股大力透着门面袭来,那门被外面的大力踹地脱离了门框,直直的向邓小闲砸了过来,邓小闲急退,以一招四两拨千斤化去了急冲而来的大门。
“嘭——”地一声,大门被邓小闲拨了过去,撞在了左边的墙上,天花板一阵摇晃,洒落下一片灰尘,那盏老式吊灯咯吱咯吱地摇摆了半天都停不下来。
邓小闲这才看清门后面敲门的人是谁。
正是他的养父,那个残暴,无良,**,可恨的老瘪三——邓潘。
只见邓潘留着两撇八字胡,嘴里含着一支古朴的榆木烟斗,有些装逼的戴着一顶绅士帽,嘴角那标志性若有若无的奸笑恨不得让人给他一巴掌。
但是邓小闲不敢啊,一看到邓潘的奸笑,邓小闲就软了一大截,双手和脑袋一起耷拉着,眼皮下垂,全身肌肉紧绷,时刻提防着邓潘的突然暴起。
邓潘的后面跟着一大片女人,这些女人有邓小闲认识的,有邓小闲不认识的,但是邓小闲知道,只要一开口叫这些女人,必须带上一个“姨”字。
“臭小子,能耐了啊!老子在外面敲门敲了一个钟头,你他娘的都***像死猪一般赖在床上,怎么滴啦,皮又痒了,让老子给你松松!”邓潘一开口就是一连串的粗口,让邓小闲直感叹,文化啊,文化!
或许这老瘪三就是一个没文化的老流氓,老恶棍,老混球。
“老瘪~~~~老豆!你怎么来了啊,我不知道是你啊,我以为是~~~~~拐卖儿童的人贩子了,再说,再说您也没有敲一个多小时的门呀!”邓小闲低着头,弱弱的,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