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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抢夺民女,这大宋的天下就没王法了么?”
水牛与柱三还是慢了一拍,轩哥儿的声音己经在街面上荡漾开来。
“谁……”听有人说话,丁五恼怒,连忙问道。
少年的话音落下时,围观的百姓逃似的分到两旁,将素哥儿的身形显露出来。
“这是谁家的孩子,在这胡说八道!”看是个少年,丁五
不以为意与左右问道。
丁五手下爪牙有识的素哥儿的,谄笑道:“五爷,这是还春堂药房东家安郎中的儿子,叫安什么来着,估计是读书读成了呆子了!”
“唤做安维轩!”另一个爪牙在旁边说道。
“安郎中的儿子?”丁五问道。
“正是!”那爪牙道。
“此事与你无关,滚到一边去!”丁五挑眉。
轩哥儿将倒在地上的老汉扶了起来,目光投向丁胖子:“丁员外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来抢夺民女,就不怕早晚有一天遭报应?”
“你这娃子休要诬蔑我家老爷!”丁五手下爪牙叫道,虽张牙舞爪却没动粗。
“给脸不要!”丁五愤怒:“教训他!”
“莫要动我家少爷!”水牛、柱三与药堂里的伙计连同坐堂郎中一同跑上前来,将安维轩护在中间。
丁五话音落下后,手下爪牙迟迟没有动手。
见手下没动,丁五骂道:“你们几个耳朵聋了么,听不到五爷我说话么!”
“五爷,还春堂安郎中医术高明,兄弟们有个头痛脑热跌打损伤、园子里的姑娘得了见不得人的脏病,都免不得去找安郎中诊治……”有手下低声道。
家里是开的是窑子,做的皮肉买卖,丁五自是知晓安郎中的份量,强忍下怒火道:“五爷我卖安郎中一个面子,你小子就此离去,五爷我就当没有这档子事!”
“少爷,走罢!”听丁五的话,柱三几人忙扯着轩哥儿的衣袖说道。
“起开!”安维轩推开水牛、柱三,对那老汉说道:“老丈,我且问你,你是如何欠下这位丁老爷债务的?”
无助中见有人护着自己,那老汉感激且慌恐的应道:“小官人,小老儿我在这里摆摊谋生,之前行这位丁老爷带人着拉着货物,说是车子进不了巷子,给小老儿几个铜钱,要小老儿帮忙看守车上货物他去叫人来卸货,小老儿见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