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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不了涛哥。
比如现在,六点多了,天已经黑了。而且我很清楚,就算我捧着花穿过这座小城,也没有多少人会关注我,可我还是不敢拿着花去找蒋小雨,因为我没胆,我怕路人的眼光。
更可怕的是,我知道,这事不关路人的屁事,人家根本就不会在意一个拿着花在街道上走的人。
我张扬,我也内敛,比如现在的我,就是内敛型的。
涛哥巴巴地抽着烟,似乎在等着我回话。
“不到一年,才半年。”我顶了句,不再和涛哥说话,我也抽烟。
两支烟过后,涛哥受不了了,骂了句:
“师傅这么拉风,怎么带出来这么个没出息的徒弟,我这一辈子的英明,就是让你给毁了,天地良心,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培养你的机会,我宁愿放弃你,选一头俄罗斯的猪。”
“为什么是俄罗斯的猪,俄罗斯的猪长的很漂亮吗?”我说。
“滚。”
涛哥说完后进了店里,我的幽默是从涛哥那里学来的,可我始终只是学了个皮毛,永远达不到涛哥的牛境界。
有一种人,你跟她没仇没怨的,甚至连话都不怎么说,可她没事就要找你点麻烦,似乎找你麻烦是她人生的一大乐趣,蓉正是这样的人。
她看了眼我身边靠着玻璃摆着的两束花,讽刺地摇了摇头,以一种很悲观地强调对我说:
“真是不自量力,也不看看自己长的什么样,也不想想自己的收入,癞蛤蟆就想吃天鹅肉,小心丢人现眼,到时候连个哭的地方都没有。”
“丢人现眼与你有个屁的关系,你一天吃的很多吗?我看你也就吃一两碗吧,吃的不多,管的倒特么的挺多。我给你个建议,没事的时候,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张脸,还有那不该发育却发育过大的地方,成不成。”
我看着蓉的胸说,蓉有一张十七岁花季女生的脸,却有一副生了孩子才会有的,傲气十足,俾睨天下的胸。
我和蓉似乎是天生的针尖与麦芒,要是那天不对上两句,那真是感觉天下太平了。
蓉很喜欢找我的事,讽刺我和击怒我似乎是她的乐趣,但她能得到的,只有让自己更加的生气,因为她遇到了我,一个除了看书,就喜欢研究如何不用脏字骂人的怪物。
“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