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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中却是依旧在犯着嘀咕,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坐着死的人呢,事实上,与其说这是个死人,倒不如说这个耷拉着脑袋,没有任何动静发出的人是睡着了呢。
所以说,毕十这猛的一开口,我还真的怕他把那个睡着的“人”给吵醒了。
然而,想像之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毕十音落,坐在火炕上的那个“人”并没有被毕十吵醒而抬起头来,依然是耷拉着脑袋没有任何的举动。
“她真的在这里啊......”
我心中正自埋怨毕十这货不着调呢,却听到最后爬上通道的刘夏妹子突然的开口道。
刘夏妹子突然开口,顿时将我的目光吸引的向她瞅了过去,听妹子话中的意思,难道说她知道这人是谁?
只是,还没等我开口向她询问啥,却见到妹子伸手从我的手中接过了烛台,随后迈步就向着火炕前走了过去。
“刘夏你......”
刘夏的动作突然,我只来的及说出了几个字后,却见到她已经是走到了火炕之前了。
刘夏将烛台举到近前,倒也没有将罩在那人头上的盖头掀开了,只是对着那坐在炕上的“人”仔细的照了照,这才回过头轻声的对我们说道。
“没事儿,这就是个已经僵死的女人......”
刘夏说的轻描淡写,云淡风轻的像没事人一样。
只是瞅着坐在炕边儿上的刘夏,却彻底的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我可万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胆子却会如此之大,明知道那是一个死人,还能那么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
只不过,我自然也不会让刘夏轻看了,当即也啥话没说壮着胆子走上前去。
那个“人”,或者更应该说的明白一点,那个死人,坐在火炕正中间,头上罩着一块儿金丝银线镶嵌编织而成的红盖头。
在这死人坐在土炕上的下身盖着一床粉红缎面的被子,露出被子外面的上身穿着一件颜色发紫的寿衣,在土炕一头,距离这死人不远的地方,摆放着一个黑搪瓷的盆子,盆子很是厚实,其中盛放着一些如同清油一般的液体,也不知道那液体究竟是什么玩意儿,看似清亮,但是绝对不会是清油,因为那种呛人的怪味儿,正是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