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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去了,想是觉得无聊偷偷闲。
那个怪人侧身躺在庭院前的木台上,琴身横放在身前,一手撑着头,一手在弦上随意的轻弹,头发依旧是未束起,披头散发一副浪荡样。
面具下的眼波蓦地向门边横了过来,对上秦绯站的位置。
“进来吧,脚不累吗?”
秦绯心里一惊,唇动了动,走了过去,她来的时候脚步已经是压的极低的,他居然都能听出,果然不是一般人。
“你怎么知道我站在那的?”
林霈玉指指她的头上:“你的钗,颜色很特别。”
惊讶的摸上发髻,猛然响起头上的钗上串了几颗相思红豆,自己站在院角下,钗子斜竖着,这样鲜艳的红色不引人注目才怪。
“有事么?那药方去找抓药了吗?”他还记得秦绯那次给他的方子。
秦绯苦笑下:“没有,我又不想害死谁。”
“哦,是吗?”他突地对上她的眼,眼神锐利通透,“我看你有害人之心,满目戾气,丑陋,丑陋。”
秦绯心底蓦然一惊,迎上他的眼,不甘反击道:“我看你才有古怪,面具遮容,想必那张脸也是,丑陋,丑陋。”
“呵,小丫头,你到底有什么事,快点说。”
秦绯坐了下来,摸上他的面具轻声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或者你是什么身份,我很好奇,岭南一带的人身量中等,鲜少有你这个修长的身形,况且那边日照强烈,当地居民肤色天生发红,你这样细腻白皙的肤质就算是在中原一带也少见,我看你倒是像北方北坨国的人氏。”
林霈玉垂下眼,漫不经心拨着琴弦,淡淡道:“想不到一个小丫鬟居然会懂这些,我是哪里人氏跟你有关吗?”
“有关!北坨国面积不似我中土辽阔广大,一直对我中土虎视眈眈,那国主四年前即位,即位之时不过才十四岁,不服他的旧臣多的是,谁想到一个小小少年,竟然胆识过人,一夜之间将那些不服的大臣全都杀的一干二净,你说,有这样的狠戾的国主,北坨人进了我国之内,我国臣民能不惧怕吗?”
“说的真好,可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懒懒伸了个腰,林霈玉舒缓轻柔的声音凑在秦绯是耳边,声音压的极低:“小丫头,不该管的事少管,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