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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嫂争辩一下却又感到一阵无力。只好苦笑着随妻女和李妈安排了。
在严阵以待中柳大并张氏带着福狗儿、福蛋儿来了。福牛儿见了爹娘嗷嗷哭了一场,凄惨得好像他受了什么非人虐待。张氏也拉过福牛儿从头摩挲到脚,嚎道:“我的儿、我的心肝肉!怎么瘦了?你叔叔婶婶就是不给你好饭菜,那粗茶淡饭你也挣扎着吃两口、你这模样不是挖娘的心吗,到底不是自己家的儿子不心疼啊。”
明明是胖了才对。柳枝心里暗暗道,伯娘就是这样睁眼说瞎话。
柳枝虽然看得津津有味,但李氏听着母子俩一个赛一个大声的嚎哭、马上觉得自己也要病一场。柳旺劝道:“嫂子,好歹是过节,这样哭----”
“哪里有自己儿子受了委屈不让娘哭的,莫非叔叔心虚?”
“嫂子一口一个自己儿子,这母子连心,福牛儿光是在我这里住几天都委屈了,要是过继更是拆散母子天伦。这种孽万万不能做。嫂子休要再提过继的事情了。”柳旺这话说得张氏立马闭嘴。于是第一回合,平手。
亲戚坐下来闲话,上了茶水瓜果。柳枝乌溜溜的大眼睛从伯伯身上看到伯娘身上,再看看两个堂哥,确定他们四个人八只手都是空的,并没有一件礼物。伯父进门也只看了自己一眼,说了一句“阿弟你这丫头倒养得白”。
“阿弟,本来要晒些豆角给你带来的,这段时间太阳不好,都晒不干。你还记得不,你从小就爱吃干菜。”柳大敲敲烟管,这白铜嘴、蜡杆木的烟杆子气派极了,就是里正用得也就是这样了,阿弟铺子里的东西就是好,这次记得要多带些烟丝回去。
福牛儿得了两个哥哥撑腰,已没有往日那种畏畏缩缩,吸着鼻涕说了一通叔叔家如何有肉吃,如何有取不尽的好东西。柳旺正要李妈下几碗面来给兄嫂垫垫肚子,福狗儿,福蛋儿,福牛儿三张脸齐刷刷的转向李妈,明晃晃的写着“我要吃肉”几个字,李妈都被三个小子充满渴望的眼神吓得踉跄。
十二岁的福狗儿年龄最大,齐整一些,还能勉强在凳子上坐稳。十岁的福蛋儿和福牛儿如出一辙,浑身是土,满脸鼻涕印子。柳枝看着一阵阵犯恶心,李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