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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用手紧紧护着,原来都把自己认成神经病了。
上次睡衣,这次病号服,自己还真是喜欢奇装异服啊。宁木晨自嘲。
宁木晨欲哭无泪的将头扭到窗前,如今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赶紧逃!
不久后,日光逐渐缓落,路上行人也渐渐褪去。
宁木晨孤零零地走在大街上,不知道去向何方。
她不可能再回到宁家,而现在却也身无分文。
最终,流落街头的她准备去公园的长椅上过一夜。
空气很冷,带着微微的风,病号服比较单薄,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而后浑身发抖。
公园冰凉的板凳上全是刚刚的雨水,参杂着混泥,让人无法落座。
宁木晨绝望至极,开始后悔自己堂而皇之的出逃,至少现在她是谁在医院舒适的大床上的。
这时,拿着手电筒巡逻的保安发现了她,看着此女子身穿一身蓝白条文病号服,散落着头发,第一反应是吓了一跳。
随后,怯生生问了句:“姑娘,你大晚上一人在公园里瞎溜达什么呢,不回家吗?”
说来话长,宁木晨不打算告诉保安,于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没想到,保安居然以为她是哑巴,眼神里充满了怜悯之色:“哎,可怜之人呐,是个精神病人还不会说话,走丢了也不知道回家的路,我带你去警察局,看看能不能联络到你家人。”
保安这话一出,宁木晨差点喷出来,尤其听到“警察局”这三个字,宁木晨赶紧反抗说:“保安大叔您误会了,我没毛病。”
保安恍然:“原来你会说话啊,那你怎么在这公园瞎溜达,不回病床上躺着?”
“我……”合着保安还拿她当病人,于是她又开口道:“我不是病人……”
“那你总不能在这儿过夜吧?遇见坏人可怎么办”
保安说得不无道理,这让宁木晨一时语塞,现如今,她确实没有栖身之处了。
“警局至少会容纳你过一夜的,总比在这强。”见面前这位清癯的姑娘冷得直打哆嗦,保安又奉劝了几句。
保安大叔清奇的脑回路影响了宁木晨的脑电波,竟让她怎么想就都觉得在理。
也罢,宁木晨妥协了,比起在外面风餐露宿,能在小黑屋里过上一夜也未尝不可,等到第二天再解释清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