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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今天想吃点什么?妈妈回去给你做!”
她的视线终于从手臂上收回,直愣愣地看着父母,问道:“爸爸、妈妈?为什么我们夏家四姐妹中,只有我的名字是三个字的?你们不是说过,我们夏家的孩子,不论男女,名字里都要带山吗?为什么我长得和她们三个不一样连名字也不一样?是不是我真的是捡来的,是个多余的人?”
父母的笑容一瞬间便凝固在了脸上,父亲皱眉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想?你的名字是你妈妈取的,不带山是因为我们都希望你能顽强地生活,就像一棵小草,虽然生长在迟到的夏天,依然可以青翠茂盛,谁说你是捡来的?你们四姐妹都是爸爸和妈妈的心肝宝贝,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怎么可能是多余的呢?”
夏青青悄悄在手心和手背上各掐一把,她突然流泪了,父亲是骗人的,那手心和手背的痛感分明是不一样的。
天气渐渐热起来,午休时间,整个医院都显得静悄悄的,连值班医生和护士都在打瞌睡。
夏青青没有动,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和她一个病房住着的是三个胳膊或者腿摔断的孩子。
其中有一个她认识,是母亲单位领导的儿子——张晨阳,他们住在同一个小区,张晨阳比她大两岁,和她在同一所学校就读,比她高一个年级。
张晨阳是练习滑板车时把胳膊摔骨折的,夏青青每天都能看见提着大包小包的探视者络绎不绝地出现在他的床前,像哈巴狗一样对着爱理不理的张晨阳摇尾乞怜,就连母亲也主动包揽了照顾张晨阳的琐碎事务,每日给他做饭、送饭,忙得不亦乐乎。
夏青青闭着眼睛,现在病房里除了他们四个孩子之外,没有其他人,她可以清楚地听见他们的悄悄话。
“莎莎?老虎?我们捉弄一下那个丑八怪吧?”
“这不好吧?”
“怕什么?有我和晨阳在,不用你动手,你只要在门口望个风就可以了!”
夏青青还是没有动,她感觉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她的脸前晃动,本能让她倏地一下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只放大了的老鼠,黑色的毛油亮油亮的,绿豆般的小眼睛散发着嗜血的光芒,因为尾巴正被张晨阳倒提着,不甘地扭动着肥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