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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堂堂天子脚下,京城这个圈儿里,人民竟也有随地大小便的恶习。
并且瞧着他那个衣料子还像是个权贵!
既然是个权贵,便就是个要脸的,自个儿随地出恭叫我抓住了,会不会恼羞成怒闯进来将我杀掉?
脸颊上烫的要烧起来,脑子一阵一阵的发木,胸中的心跳打鼓也似,方才灌下的烈酒热意泛上来,我掐着自个儿的手心强迫自己静下来。
我这暗室里面长久的不见太阳,为着计量外头的时间,里头放的是个水钟。
水滴一滴一滴的漏,我的心却一刻较一刻的更加忐忑。
暗室不全是密封的,为了透气也为着监听外头,隐秘的开了几个气孔。
我刚竖着耳朵听外头的动静,一阵打雷似的敲门声伴随着年轻人的叫喊便传了进来。
“开门!开门!小娘皮!光天化日的竟还敢猥
亵男子了?”
我一听这话便皱眉头,伸手摸了一把小刀拢在袖子里,暗暗攥紧了刀柄泄愤。
心中有一个叛逆的声音跟我叫嚣着闯出去抽他丫的。
可强烈的求生欲
望却驱使着我遵从自己的心,于是我将这些过耳的杂音,尽数的化成一个个鲜嫩的白眼儿翻出去。
我打的主意是敌乱动我不动,那男子打的主意大约正好与我相反。
他将我的简陋的木门拍的啪啪作响,我眼皮耷拉着,不知听他拍了多久,纵然端的是孜孜不倦,终究也还是累了。
我这口气一点一点的松下去,外头静谧片刻,又响起空灵又带着些许怒火的声音。
“好啊!不开!”
他说完这话一时间便没有了什么声音,我心中疑惑,正怀疑这男子是不是去报官了,便听重物落地的一声闷响,接着是少年嗓音的呻
吟。
我嘴角抽抽。
他衣袂村擦着,软底的鞋子重重踏在地上的轻响,从东到西,最后停在了正堂。
正是对着我现在坐的地界,也便是说,我俩之间只隔了一面墙。
“怪哉!人呢?”
我心头冷笑,爬墙的登徒子还妄想能找着老娘我?想当初我小的时候,跟师父几个相熟朋友的弟子捉迷藏,纵那些人全是少年出名的怪才,我不也是被他们敬畏的称为迷藏奶奶?
我正得意的想着,突然听见一簇脚步声,外面那少年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