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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理解。
张然想来喜欢见到自己学生一起互相指教,彼此增进见识。如今还在正月,也算是喜上临门,张然很欣然地接受李天竹的邀请。
出门一看,没想到是那大年初一跪在门口的莫家少爷,到是让他意外不少。
见家丁准备好了纸墨、棋盘、古琴,就发话,“武无第二,文无第一。你俩也算是热爱文学,定是知道文学的博大精深。而今你俩只当是私下讨论,算是彼此受到助益。”
李天竹和莫飞对立而坐,李天竹恭敬地称道,“天竹也是才疏学浅,还望莫公子谦让一二。”
“不敢当不敢当。”莫飞站了起来随意一说,却是将话锋对准张然,“张老先生也说是私下里互相切磋,也必要浪费大家太多时间,如今一个人半个时辰,这里上上下下也是浪费了数十个时辰。不知张老先生可否一次性将琴棋书画的题目出完,也省的一个一个让大家等的心急。当然书画可以先行画好,棋盘较量次之,琴之艺可否最后?到时不管谁先谁后,只要一方完成,定要完成琴棋之笔如何?”
莫飞坐下来,他知道他会同意的。他说的有理有据,而且他知道张老先生知道他的底细。最重要,这样说受益最大的就是李天竹。
“那倒是也好。”张然将目光看向李天竹,见他满脸自信,“贤侄可有什么意见?”
“紧听姨舅嘱咐。”李天竹认为无非不就是他输得快点而已。
“那么你们听好。琴棋书画讲究都颇高,书就提‘张’之一字;画就画着鲨鱼岛的景色;琴之意表达可以自由发挥;棋就看你们的深浅了。”张然倒是没有为难他俩,毕竟小小年纪对其中略知一二也算是极好的。
李天竹胸有成竹,他并没有立马准备,而是静观其变。
相反,莫飞这边动静可就大了。
“喂,阿瓜,这‘张’字怎么写啊?”莫飞怕被别人偷听去,小声问身边的李阿瓜。
李阿瓜诚实地摇了摇头。
“阿呆,你看这画得像不像我们这大大的鲨鱼岛?”莫飞在拿起毛笔,在画上大大的涂了一笔,感觉还是颇好的,有点欣赏的问王阿呆。
王阿呆见老大画的龙飞凤舞,最后却形成一个圆,在他心目中那可是成功之笔啊,大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