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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想到我知道她的老底,曾经的我向来不看低某些特殊工作人员,扶家大小姐的身份也让我不屑跟她用下三滥的手段争夺苏汉伟。
可现在……
我一无所有,能做的就只有反击。
上午十点,我吃了一颗镇痛药,跟随法院人员上了车,我右眼‘砰砰’跳个不停。
十一点,车子达到法院,我被工作人员扶下车子,还没站稳迎面就兜来一盆透明且极刺激的液体……
“啊!”
强烈的腐蚀性灼烧着原本就烧伤的皮肤,硫酸的味道刺痛鼻孔,‘滋滋’的钻入我的皮肤,呼吸间,我就被痛的晕了过去。
昏迷前,我好像听到秦若馨丧心病狂的声音:“扶稻,我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是她亲手来给我泼的硫酸吗……
订婚宴上被所有人看到她的过往了吧!
秦若馨,你终于还是没忍住亲自出手了。
我已经想不到后面了,意识渐沉,或许这一次是要死掉了吧。
如果我真的死在秦若馨的手里,苏汉伟会怎样?
苏汉伟,你会不会为我掉眼泪……
呵……一定不会的吧!
——
但直到最后我都没有死。
也许是老天看我可怜,知道我大仇未报给我一丝希望,我被高度硫酸灼伤面部,达到大面积的损伤。
但是幸好只是皮外伤,医生可怜我,说我能因为之前的伤势活下来完全是个奇迹,而且因为我的伤势过重,法院宣布延迟开庭。
我当天想方设法从医院里面逃脱,又连夜联系了过来接我的人逃亡出境,但是我又怕被苏汉伟发现不敢去M国,所以只好跟父亲的朋友躲到了柬埔寨。
我用了三年时间恢复伤势,大到全身植皮和面部整容,小到手指唇角的慢慢复健,我才成功活了过来!
躺在手术床上,我感受手术刀划过脸颊,几次在生死边缘。
那个时候我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怎么样将我的痛苦施加在苏汉伟和秦若馨的身上,我想过几百个方法让她们两个生不如死,为了让这些想法付诸实际,我咬着牙一次又一次从鬼门关挺了出来。
我联络了曾经爸爸的朋友,在柬埔寨做珠宝,终于东山再起。
而当我得知苏式企业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机时,不管别人的劝说毅然预定了回国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