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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不定能帮到我们。我反问道应该是能帮到你和刘姐吧?
吴一愣了下,说你不也一样被困在大楼了吗,如果这栋楼能消停下来,对大家都好。
我心想刘姐肯定给这货不少钱,要不然他怎么会如此帮她卖命,连断了只胳膊都不肯放弃。
刚走到村口,‘哞哞’的牛叫声传了过来,一只绑在老树上正在舔树皮的老牛突然挣脱绳子穿了出去,我寻思这牛一定有疯病,刚想提醒吴一躲开,那老牛朝着相反的方向跑了出去。
吴一脸色有点凝重,走到那老牛拴着的树跟前观察了一阵子,说咱们赶紧走吧,等天黑了就不好回了。
说也奇怪,这大牛村里的屋子不少,就是没见着啥人,吴一和我敲了几家人的门都没有反应。我问吴一你那朋友靠谱不,该不会忽悠你的吧。吴一说不会,可能是白天人都下地了,等等。
傍晚的时候,我和吴一坐在河坝旁边看两只狗游泳,我寻思这农村的狼狗还真有灵性,要是搁在城里,恐怕没几条狗乐意下水,尤其是有只狗游泳的姿势,乍一看,还以为是个人哩。
等了很久,终于有几个老乡提着锄头回来了,吴一赶紧走过去问话,谁知道那俩汉子直接朝吴一啐了口唾沫,骂道:娘希匹的,滚滚滚。
我顿时不乐意了,我们不过是问路,讲话也够客气,咋就碰到这么刁的农民。我刚要理论,吴一抹了把脸拉着我就要走,我心想吴一看起来冷峻,原来也是怕事的主儿,刚走到村口,吴一突然停下脚步说,那俩人是在救咱俩。
我没反应过来,吴一则说,还记得那头黄牛不,你猜它当时舔的是啥?我说树皮呗,还能有啥,你该不会连牛舔树皮都不知道吧?
吴一面色沉定的摇摇头说,老黄牛舔的不是树皮,而是人血。
我心里一震,问他怎么发现的,吴一说自己天生对血腥味过敏,刚才到那树旁边的时候就闻到不对劲,最后发现那树皮上泛着血迹,还有,那大坝里的两只狗很奇怪,你记不记得他俩狗游泳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们,就像监视似的。
被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了同感,起初我以为是那狗通人性,但再通人性的狗也是有个度的,仔细想想,那俩狗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