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伸出手去，指尖落在他微微蹙起的眉间。
还没容她抚平那两道皱纹，冷不丁地，一双冰冷彻骨的黑眸看过来。
林兆菀坦然的缩回手：
“听说你病了，我熬了粥给你。”
“滚出去。”
康宪扬冷声喝道：
“你的东西，我可不敢吃。”
这态度哪里像是相识二十年的青梅竹马、成婚四年的夫妻，不知情的旁人若是听了，十有八九会以为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也是，她“害死”了他的孩子，可不是有仇深似海吗？
林兆菀一声苦笑：
“放心，粥里什么也没放。温度刚刚好，最适宜病中的人，你吃一些吧。”
康宪扬眯了眯眼，忽然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狠狠地将人拽到病床上。
林兆菀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便撞在了他的胸口上，与他四目相对，唇鼻间的距离不足一指。
她可以清晰的从他那双深沉的墨色眸子里，看出无尽的鄙夷与嘲讽之色。
“林小姐的反应未免也太迟钝了吧？四年之后，才回味起那一夜来，现在意犹未尽，找上门来了？”
林兆菀想起那晚，脸色不由地一白，想从病床上起来，奈何这个男人的力气太大，她竟是挣扎不得。
她躲闪开他的目光，勉强镇定道：
“难道你满脑子只有龌龊之事？忘了你我是什么关系了吗？”
康宪扬冷笑，四年不见，柔弱沉默的她倒变得有些巧舌如簧了。
她被迫俯下身，雪白的肌肤连带着一点春光从领口露出来，让他想起那个意乱情迷的夜晚，呼吸不由地一滞，而脸上依然是冷漠如霜的神情。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随后稍稍抬起身子来：
“林小姐似乎忘了吧，四年前是你挑起的事，却反过来责问我？既然如此，就算我身在病中，也得照顾好林小姐不是？放心，这次你不对我下药也没关系。”
说着，他凑过来，就要吻林兆菀。
那一晚的记忆铺天盖地而来，压抑而痛苦，林兆菀拼命地往后缩，可是她越是挣扎，下巴上的那只手越是用力，疼的下巴似乎快要断掉了。
“唔……”
眼角冒出泪花，她在那薄唇即将贴上来的一瞬间，腾出一只手，狠狠地打向康宪扬的脸。
“啪”，一声脆响。
康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