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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边的十平米仓房停下。
熟练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去。
“儿子,你先坐,妈去做饭,很快就好”
丁毅看着只有一张木板床的房间,脑中如同被敲一闷棍,心如刀绞,咬牙道:“妈,你就住在这种地方?这七年,到底发生什么?”
以前,家里可是住别墅的。
周亚兰背对他,偷偷掉眼泪:“先不说,吃饭再说……妈先做饭”
周亚兰在简易灶台上忙落,很快,四个菜两个汤被端上来,没有餐桌,人坐在地上,饭菜放在床上。
周亚兰夹起一块肉,放在丁毅碗里:“儿子,你尝尝,是不是熟悉的味道?这些年在外边一定受苦了,痩很多……”
丁毅眼眶湿润,把肉放到嘴里:“好吃,真好吃……..香”
“香就多吃,多吃”周亚兰又给夹了几块。
丁毅没拒绝,把最后一块肉吃下去,双眼一翻,整个人砸在床板上,昏迷。
“呜呜呜”
周亚兰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声音越来越大,她在菜里下药了,是一直准备自杀的安眠药,把两片打碎在肉里,足够睡十几个小时。
“儿子,妈看到平安回来,就心满意足了”
“当年你走后,那些小混混找来一个大人物,咱家斗不过只好赔钱,工厂资金掏空了,资金链断裂,在你二叔的联络下借一笔钱,可谁能想到最信任的二叔竟然与对方合伙,那笔钱是高利贷!”
“钱还不上,工厂、房子都被你二叔霸占,后来你爸跑海赚钱,四年前在海上遇到风浪……”
周亚兰抬头在丁毅头上摸了摸,满眼溺爱:“儿子,睡吧,虎哥他们三个人的性命,妈替你还了,等你醒来不要找我,把饭菜吃了就好……”
耳边传来密集脚步声,是大批人在胡同内行走。
周亚兰知道,一定是丁远山找上门,先把丁毅藏在床下,站起身,毅然决然走向门外,毫无意外,胡同里已经堆积了密密麻麻的人,全都手持武器,而走在最前方的人,正是丁远山,旁边是道上赫赫有名的黑狗。
“丁毅呢?”
丁远山定住脚步冷声问道,担心丁毅突然冲出来伤害自己。
“他二叔!”
周亚兰站的笔直,丝毫不像白发苍苍妇人。
女人本弱,为母则刚。
“工厂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