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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收回匕首,腾出手去接释念手上的鱼。
释念臂上一移,将鱼晃了过去,顽劣道:“你身上有伤,鲤鱼为发物不宜食用,轻则有碍你伤口复原拖延疗程,重则引起感染,会痛很久。”
“别啰嗦。”凉陌川出手便抢:“我忙了那么久你不说,鱼烤熟了你跟我说这是发物不能吃……”和尚心不是一般的黑!
释念悠然道:“皮肉会烂掉,疤痕可就大发了……”
凉陌川果然停手不动,饿肚子事小,被人耍事小,留大疤事大,可她人刚鸣金收兵,肚子便鸣鼓抗议了。
“施主好忍性。”释念深深闻了一把鱼香,顺道夸了凉陌川一句,闭目念声阿弥陀佛,“众生皆平等,可怜你无端遭此横祸。”不待话停,释念张开蓄谋已久的嘴,在鱼背肉质最厚的地方,一口咬去。
不出所料啊!凉陌川腹诽,这释念十成是个喝酒吃肉的假和尚!
释念早知她从没真相信他身份,吃鱼吐刺儿的空档从身上摸出一块木牌扔给她,木牌半掌大小,呈淡黄色,闻着有雅香,应该是金丝楠木所制,上面写着隶体“泽恩寺”与“释念”字样。
泽恩寺僧牌。
金丝楠木是朝廷管制木材,非王侯将相等富贵者不可用,渊国天下怕只有泽恩寺才能享此殊荣,将此木制成僧牌分发了,泽恩寺僧人出外化缘讲学,那个趾高气扬,就差将僧牌贴脑门上,以彰显他们的后台强硬。
凉陌川悻悻道:“僧牌也许是偷的,不堪为证。”
释念趁着吐刺,漫不经心回道:“小僧有证人,你一问便知。”
“谁?”
“当朝相爷定国公,你父。”
凉陌川大气抽得险些噎住,他既敢这么扯搭老父,说话必是有五六分可信,再一瞧他,这精致近乎完美的轮廓眉眼,似乎,在哪里见过……
“不可能……”凉陌川自说自话,这事不能武断,回府求证不迟。可她辛辛苦苦打理并烤熟的鱼兄落于他口腹着实叫她不甘,回头又掏出匕首,凶神恶煞地抵在他裆处。
“吃啊,吃快点儿,否则本少主阉了你!”
“小僧怎敢辜负世女美意?”
水云亭白纱轻舞,池塘边上的李公子睡得安稳极了,柴堆将要燃尽,一跳跳放着最后的光亮。
在这无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