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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叫他,拉着他使劲儿晃,可麻三儿就是不答应,问自己几声为什么,然后傻笑一声。
麻三儿真傻了。
我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六神无主的麻三儿,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很苦,麻三儿虽然偷拿了人王鼎,可我并不怪他,他也是没了办法才那么做的,现在居然又被人把房子给骗没了,混古玩行这是最常见不过的了,用吃人不吐骨头来形容最贴切。
我正难受着,突然一股甜香传进我的鼻孔,我眉头一皱,把桌子上的毛巾拿了起来。
现在毛巾上沾染了很多蓝色的东西,那是从青花大龙盘上擦下来的,我把它放在鼻子前又仔细地闻了闻……
这种味道居然和赵灵那块儿和田红玉上的甜香一样,一开始我还以为别人只是用了同样的手法来上色,没想到用的材料都是一样,一种非常特殊的漆料,只不过颜色各异。
“难不成这作假者是同一人……”我心中想道。
这想法一冒出来,我后背阵阵发凉,如果他手段如此高超的话,那上当的人可就多了去了,因为我对自己的眼力很自信,市场上百分之九十的人遇到这样的药肯定打眼。
想到这,我安顿好麻三儿,从厨房找来一把菜刀插在后腰上,出门打了个车直奔县城,也就是刚才麻三儿和那个尖嘴猴三儿的小子去的那户人家。
按说这些人如果要得手的话,肯定会第一时间撤走,不过他们既然能拿得出这么厉害的药,那就肯定对自己的手段有信心,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在这儿盘踞的时间也不短了,现在还没离开也说不定。
很快到了县城那条街的胡同口,我探着头往里边看了看,一个人也没有,于是走到院子门口,顺着门缝朝里看,天已经暗下来了,院子里空荡荡的,乌漆嘛黑,静悄悄的,等了一会儿没见有人,我一咬牙,翻身顺着墙头跳了进去。
落地后,我没急着进屋,先是左右看了看,这家的院子也太干净了,地上铺着砖,一尘不染,也没杂物,就好像从来没住过人一样。
见没动静,我这才往屋里走,房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就开,和院子里一样,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看样子那些人走了,我叹了口气进了东屋,结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