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胡闹吗，谁让他们去起赃的，这是谁没长脑子干这样的事？”
“是梁玉清。”秘书说。
“我们不是白忙活了吗。”
黄树雁尴尬地说：“高局长，其实梁玉清跟我请示过，说审讯再没进展，就要到唐虎滨家去搜集证据。当时我考虑这是个办法，就同意了，这个小梁子呀，怎么让罪犯钻了空子呢。”
高良兴明白这是黄树雁为梁玉清开脱，声音放缓地说：“这么有用的线索，还给掐断了。”
吴春平为了缓和气氛，对秘书说：“你马上告诉他们快速处理现场，以免围观造成泄露，不利于侦破。另外，命令梁玉清马上赶到唐虎滨的家，防止转移赃款和与案件相关的证物，我现在就让归队的刑警去增援他。”
秘书马上出去安排。
吴春平站起来说：“黄书记、高局长，你看我这样安排行吗？”
黄树雁没有表态。高良兴有气无力地说：“只好如此了。”
吴春平随即也走了出去，调动刑侦支队的人马去增援梁玉清。
吴春平前脚刚走，秘书又进来了，“高局长，您的电话，接不接？”
高良兴余怒未消，生气地说：“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正在研究案情，一般的电话不接吗？”
秘书满脸通红，说：“是刘副市长的电话。”
高良兴听是刘绩强的电话，叹了口气，对黄树雁说：“黄书记，没办法，你坐着，我得去接这个亲家的电话。”
姚润河、李吉伟他们傍黑赶回到反暴大队，回来时已是筋疲力尽。他们知道晚上又要加班了，李吉伟与陆旭、陈晶晶商议着去哪吃口饭。
“咱们去串街吃羊肉串吧。”陆旭说。
凌水市有条人所共知的串街，处在城市的三角地带，这里专门开设了烤羊肉串的店铺，长长街上延绵近一里地，颇具规模，被市人称做“串街”。这里的生意兴隆红火，每天都是通宵达旦。
“好吧，陈晶晶，你去对姚队说一声，有事让他叫咱们。”
李吉伟的话音还未落，姚润河打开里间的门出来了，紧张地招呼全体刑警跟他走，说：“刚才去起赃，唐虎滨逃跑，被梁支队击毙了。吴局来了电话，命令我们马上赶到唐虎滨的家，帮助收集证据。”
陈晶晶一伸舌头，骨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