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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了仰头,天大的笑话。作为他的妻子,她没有一点权利管他,他与别的女人缠绵悱恻,他说得冠冕堂皇。
在他眼里,她已经根本就是不是他的妻子了,或者他觉得她根本就配不起他。娶她不过是他年少涉世未深,被她的美貌折服,冲动之下把她娶进了门。而今再美的人,再对胃口的人,也有看腻的那一日,反胃的那一日。
她捞起一个酒瓶咚的一声撞破,屋里的人被她突兀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捡起一个玻璃碎片握在手里对着他怀里的女人,“不想毁了你这张脸,就立马给我退开。”
你又可知我一个来自普通家庭的女儿,当日是顶着多大的压力才敢嫁与你,你真的是好手段。
他怀里的女人显然被她手里锋利的碎片吓着了,挣着要起来。不过她刚进这场子还没被污染会怕,可并不代表她的金主会怕,他强势把她按回怀里,“夏清,我看你是吃腻了燕窝海参,想吃糠了。”
好,你这么护着她,那我倒是要看看我如今在你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数。
“我要你现在就跟我回去。”她已经被他激得体无完肤了,刀片她紧握在手心里,红色的液体汩汩流出来。
“跟我回去。”
“跟我回去。”她就像一个机械的复读机,每一遍加重一个音量。
血一滴一滴的落到地毯上,他不跟她走,她今日就不松手。
“妒妇。”她身上的血就在他的面前滴落,他却完全不在意,反而是嫌弃的怕她的血会滴到他的皮鞋上,把脚一收。
另一个人看情况不对,坐不住了,“傅总,我们看也不早了,要不今日就散了吧。”
男人在外出来谈生意,因为一个女人扫了兴,那是最忌讳的。
“这点破事让徐总见笑了,走,我们换场子继续玩。”傅熠起身搂着美女,走过她。
他是这块最有钱的主,他说走,就没有哪个傻蛋会留在这。
就这样,他的一句话,这个热闹淫迷的场子便散了,只留着淫迷的气味还在慢慢消散。门砰地一声关上,她更狠的把利器握在手心里。
她紧紧咬着牙床,让屈辱的眼泪不要留。
走在孤冷的街上,她感觉前所未有的迷茫,一向自尊自爱,才学兼优的自己怎么就被落到这部田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