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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句: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那一瞬间,我的呼吸停止了,刽子手摘去爹背上的牌子,我睁大双眼不敢相信,我所崇拜敬仰着的这个男人就要离我而去了。
下一幕我已经没有勇气去看,邢风试图用手蒙住我的眼睛,可是他还未将手放到我眼睛上,我就已经眼前一黑,头一栽,昏了过去。
……
晚上,我醒过来,寻儿和觅儿都守在床边照顾我,眼睛都肿得跟核桃似的。
我躺在床上睁开眼,一动不动,回想起白天的事,确认了这是事实并非做梦以后,才长叹一口气,让她们先出去了。
我脑袋里一片混沌,努力想回忆一些和爹在一起的往事,或许是伤心过度,大脑自动跳过了那些片段,总之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起身推开窗,寒风一下子灌进来,我打个哆嗦,看向天边的月亮,今夜的月好似分外明亮,分外的圆,周围形成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看得久了容易使人产生幻觉,我仿佛看到爹在朝我微笑,我对着月亮展颜一笑:爹在天上也一定希望我能快乐吧。
原本该是入春了,可是今天天又微微转寒,我拢拢衣服。
之后邢风来看过我,见我气色转好,情绪也平稳,便去了客房睡。
这些日子以来他对我的种种关怀我都是知晓的,心底很感动,不管他是出于内疚还是报恩,我都不得不承认我对他已经心动了。
我想在他抱着我,在我耳际说出那句“别怕,我在”的时候,是我真正第一次对他心动了,而之后发生的许多事,这一次的心动想必是一个很深很深的祸根。
我以为他会一直这样关怀我下去,虽然他不爱我,我也从未期盼过他会有对我海誓山盟的一天,可是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对我的冷淡让我觉得心寒,让我难过。
甚至比爹离开我时更让我忧伤心痛得难以复加,因为爹不在了,我知道还有他,可是如果连他也不要我了,我就真的孑然一身了。
可是我不敢告诉他,我不敢让我他知道我是多么迷恋他,我是多么离不开他,是多么的需要他的怀抱,因为我在他眼中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我越是想要什么东西,他越是不会给我,他一直想要我知道我不再是谁手中捧着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