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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
“那我说,我出狱之后,忘记了过往的一切,你相信么?”
林思乐点头道:“我相信!”
“傻女人!”常乐无奈地笑骂一声。
林思乐微微一笑,嘱咐常乐早些休息,便端着木盆离开了新房。
……
林家前厅书房。
林灏忠端坐桌案后,手里捧着一壶新茶,细细的品着,翻看着今年首季的账本。
林思乐迈着急促的步伐,走进了书房。
“怎么样?他说了么?”林灏忠放下茶壶,看向女儿。
林思乐摇摇头,道:“夫君说,他不知道是何时受的伤。”
林灏忠突然一笑,道:“也难怪,能将他打的五脏俱裂,却不伤及外表的内功高手,怎会让他发现?”
他看着女儿的眉头紧锁,似还有心事。
“怎么,还有心事?”林灏忠问。
林思乐点头,略一思忖,道:“夫君说,他忘记了过往的一切…”
“嗯?”
林灏忠发出一声惊疑,显然这是他没有料到的。
他以前是有听说,有人重伤后,忘记了一些事情,但大多是选择性的忘记一些片段。
比如,前几年隔壁山平县的一桩案子,一女子从县城雇了马车回镇上,却在半路遭车夫侵害,后被路过的侠士救下,那女子亲笔写下了诉状血书,拜请侠士帮她告官。
原本人赃并获的铁案,却在堂审的时候出了岔子。
那名受侵害的女子,抵死不认自己有过那些遭遇。
不过好在山平县令是个中正能吏,且有诉状血书在手,那车夫还是招供了。
最终,那名车夫被绳之以法,于几日后施以宫刑。
可林灏忠没想到,这种事还被自家人给碰上了。
“他如何说的?”林灏忠问。
林思乐回忆片刻,复述道:“夫君说:‘我出狱之后,忘记了过往的一切…’”
“嘶~”
林灏忠深吸一口气,喃喃道:“忘记过往的一切?莫非是…失魂症?”
“失魂症?”林思乐面露疑惑,追问道:“什么是失魂症?可有性命之虞?”
林灏忠连忙摆手,解释道:“失魂症便是一切与常人无异,只是过往的一切全部忘却,几乎是全新的一辈子。”
“全新的?”林思乐低声呢喃着,忽然想起自己心中如意郎君的人设,有点小欣喜…
或许…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