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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简伊春坐在椅子上,胸口起伏。是呀,展芳是杨矿长妻子,又是一位要好的大姐,可是邵望不看她的脸份上,活活气跑了展芳。
邵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想了想,说:“唉,都怪我态度不好,伊春,我这就去找展芳向她道歉。”
伊春还在生气,愤愤地说:“你知错你就去,不关我事!”
邵望走后,姑娘再也没有心机去跳舞了。她一直呆在沙发上,她觉得方才邵望的表现莫明其妙,难道那盒录音磁带真的隐藏着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吗?
吴锋坐在公安局办公室里,他喝了一口开水,继续向肖局长提供情况。他用手指轻轻摸一下下巴,想了想,又说:“有一次,黄贺文用汽枪打来几只鸟,晚上煮了一锅鸟粥,随后我们几个要好的朋友在一起喝酒,他喝得酩酊大醉,说什么我以后再也不愁没钱花了。我向邵望要钱,这小子不敢不给我。”
肖局长一边记录,一边问:“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事情挺可疑的。”吴锋说,“过去黄贺文手头很紧,连抽烟买的尽是最便宜的红灯烟,常常向我借三元五角的。自从他要和女友登记结婚,因为丈母娘索要1万元礼金,他拿不出,就向工区里的工友借。没想,从此以后,他在消费方面突然跟以前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烟是带过滤嘴的。肖局长,你说,他的死跟邵望有没有联系?”
“你为什么提出这样的怀疑?”
“有一次,我和黄贺文喝酒时,悄悄问他,贺文,你现在到底是不是拿到了邵工区长的什么把柄?让他不敢拒绝你向他借钱呢?他只是诡诘地对我笑了笑,做出一副神秘的样子说,我录有一盒他见不得人的隐私录音磁带……”
肖局长又问:“录音带,到底是什么内容的,竟然让邵望对黄贺文言听计从?”
“他没有告诉我,只是叫我千万要替他保守秘密。”
末了,吴锋站起身,说:“肖局长,关于黄贺文的情况我就讲这些,我要回矿里上夜班了。”
肖局长紧握他的手:“谢谢你提供这些情况。”
吴锋走后,肖局长倚在阳台栏杆前,望着远处高高的煤楼,心中在默默地理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