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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刚才的不是自己的幻想,而是真实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回到了从前,薄司白从天而降,英雄救美。
但当看到他身边的阮欣雅时,宁浅感觉自己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回到这冰冷的现实中来。
其他公子哥见薄司白来了,顿时大气都不敢出,纷纷退到一旁。
薄司白眉眼微挑,看着几乎是跪在沙发旁的宁浅,一抹怨毒在他的嘴角勾起,“求我的时候装得那么倔强,结果转头就来了这里?”
宁浅不敢说话,只觉得无地自容。
薄司白和阮欣雅高高在上,身份斐然,任谁看了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而她,只是个肮脏低微的女人。
薄司白,为什么总是在我不堪的时候遇到你?
此时,阮欣雅娇媚地靠着薄司白的胳膊,用柔弱的声音撒娇道,“司白,宁浅也是为了她妈妈才来这里打工的,你不要那么说。”
不仅如此,她还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宁浅,那微微勾起的嘴角,却透露着胜利者的微笑,和冷酷的残忍。
“薄总今日怎么有空来这儿?”
薄司白抬眼,周少倾那意味不明的笑容映入他的眼帘。
周少倾摇晃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故意瞥了一眼地上的宁浅,“难道是来看看你的女人?”
阮欣雅的眼珠滴溜一转,立刻做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跺了跺脚,抱紧了薄司白的手臂,将自己的不满意表现得十分明显。
薄司白却轻笑一声,不留痕迹地推开了阮欣雅的手,“只是来看看,哪怕是自己曾经养过的狗,也不想被旁人宰割。”
被推开的阮欣雅本来还心存不满,听到这形容却瞬间眉开眼笑。
而旁人从薄司白的轻笑中却根本听不出笑意,只能听出浓浓的嘲讽意味。
从头至尾,宁浅都没有言语,她只是低着头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仿佛蜷缩在一起就可以逃过外界的羞辱。
男人冰冷的目光如同刀子,狠狠捅进她的心,远比刚才遭受的一切更加屈辱,更加刺痛她的心。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确实相爱过,绝不可能说出这样无情的话语,薄司白,你真的没有心吗?!
望着瑟缩成一团的宁浅,有那么一瞬间,薄司白的眼神有所舒缓。
但也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