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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话说得太重了?”
南槐的语调平淡语气却稍嫌急促,神情也显得焦虑慌张,看得出来他正耐着性子说话。
“我真的为你想过,顺雅,我想过……要忘记一个人真的很不容易,要彻底忘记那更是天方夜谭,再说你们曾经那么相爱,是我太强人所难了……”
“对,对不起……”顺雅抱歉极了,除了对不起,她说不出其他的。
“但我万万没想到,你完全不把我的心意当一回事!”他渐渐激动起来,态度更显焦躁,捉住人的右手跟着出现蛮力。
“来这儿的一路上,我百转千回,天人交战,所以开着车到处乱逛,一度我想掉头回家,又想干脆改天再来……好害怕会看见你!顺雅,你怎么能让我看见你?就在今夜,就在这里!你怎么可以?!”
南槐的怒气猛地蒸出顺雅的泪,颤颤巍巍地悬在眼角,转瞬就要落下。“真的……对不起!”她又说。
“你不要说对不起,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他拉住她一双手,近乎恳求:“你跟我走好不好?顺雅,拜托你跟我回去!”
“……南槐,我很抱歉。”
“真的……不可以吗?就算失去我也没关系吗?”
“请不要这么说。我必须看着开朗醒来,我必须,我一定要!这对我意义重大。我……”顺雅几乎要脱口而出自己许下的心愿,可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这种情况下提分手,场合时机都不对呀。
“我对你没意义吗?不,我应该问:你爱我吗?”这句话一旦问出口,南槐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沉入大海……他的心太重,负载太多情绪了,这颗太重的心,甚至来不及在浪里多做翻滚,就这样被无情的海水淹没。
南槐的咄咄逼人令顺雅退无可退,难道,是极限了吗?
不由得她心疼起眼前这个男人,曾经那双送花的手,此刻正掐得她两臂酸疼,他原是多么潇洒倜傥的风流雅士啊,而今竟被折磨成委屈求全的可怜小丑,是她把他害成这样的吧?
所以,是极限了吧?
“顺雅,你在这里干嘛?”开欣恰恰在这时候闯入这场僵局,只见她气喘吁吁地跑来。“我哥,我哥……好像有反应了!吼,喘死我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