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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中年民警语气严厉的审问道。
“不是我。”白嘉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往下滴落,小腹上钻心的疼痛让她的身子根本无法坐直。
“坐直!给我态度端正一些!”被警察厉声叱呵一顿。
“我要请律师为我辩护。”白嘉桐身子将将坐直了一些,正色道。
“律师?”耿楚渊突然推门走进来,讥诮又凉薄。
他径直走到白嘉桐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被迫与他直视,眼中全是狠绝的戾气。
“白嘉桐,你就算不认罪,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既然你这么想做耿太太,那就在这个位置上给我坐稳了。”
白嘉桐抬着头,咬牙维持着最后一抹倔强。那个女人对他来说就那么重要,比他自己还重要吗?
他被她撞成植物人,他醒来也不过是让她滚罢了。
现在,他坚信是她害了那个女人。
所以,恨不得将她置之于死地。
面对耿楚渊滔天的怒意和仇恨,她的心像是被凿出了一个巨大的血窟窿,呼吸之间都是疼的。
社会舆论不断,上级要求尽快结案,给家属和社会一个交代。
白嘉桐却死活不认,整整三天三夜,被日夜不休地审问。
她身心俱疲,身子像是只剩下一个躯壳在苦苦支撑着,沉重的眼皮刚刚耷拉下去,就被警棍敲击桌子的声响震醒。
如此循环往复,不认不休,白嘉桐只觉得在生与死之前徘徊着,脑袋愈发昏沉,视线也模糊不清。
她的身子暴瘦,说是瘦的皮包骨头也不为过,面色憔悴,看起来几乎苍老的十岁,她日夜苦撑,嘴中一直重复着一句话,“不是我。我没有做过。”
最后如愿请到了律师,但白嘉桐不知道的是,这律师是耿楚渊一手安排的。
“白小姐,听说在被害人被绑架之前你们曾经联系过,你们聊了些什么?”
“白小姐,您是说只是跟被害人约在了时光咖啡厅是吗?”
“白小姐,您是说被害人没有出现,在包厢里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外籍男子是吗?”
每天翻来覆去地就是重复这几个问题,问完之后,律师总是热衷于告诉白嘉桐每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小姐,苏佑忱下个月没办法出狱了,不服从管教,殴打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