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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初替程了拉开后面车门:“你坐这个位置。”
程了依言坐了进去,盛景初从车后绕到了另一侧,拉开车门,也坐到了后边。
曹熹和朝程了挤了挤眼睛。
程了不明所以,侧头去看盛景初,他指了指安全带:“扣好。”
曹熹和开着车还觉得无聊,东拉西扯地讲了一会儿,便拉盛景初下盲棋:“练练手。”
程了听了一会儿才明白,盲棋就是不用棋子,完全按照记忆下棋,棋盘上共361个交叉点,不要说布局了,光回忆棋局就很吃力。
盛景初的记忆力程了已经见识过了,曹熹和的记忆力也相当惊人,一面落子,一面还能抽空跟程了显摆两句:“赵延勋的智商136,我的智商139。”
程了去看盛景初,想知道他的智商多少。
曹熹和透过后视镜看她:“我师哥低调着呢。”
以程了对盛景初的一点点了解,他确实不会拿这个说事。
程了的手机响了起来,铃声是网上很红的《我好饿》,她来不及看号码就接了起来,居然是徐迟。
“我回来了,请你吃饭。”他的声音是一贯的慵懒,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
程了的呼吸一滞,压抑着声音里的丝丝悸动。
“我出差,在杭州。”
“那算了,等你回来。”
他的回答太干脆,程了还来不及失落,他又追问了一句:“知了,想我没?”
她装没听见,按断了电话。
曹熹和转头看了看盛景初:“师哥,你有情敌啊。”
盛景初没理会,沉默了片刻问程了:“为什么叫你知了?”
有比电话漏音更糟心的吗?还有,你们俩不会发扬一下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装着没听见?
尴尬了好一会儿,程了还是给出了解释:“我出生的时候知了叫得特别响,所以原名叫程知了。”
至于为什么后来改了,也许是因为她妈妈的名字里有个“知”字,她妈妈过世之后,程知了就变成了程了。
程了,成了,程家这一代的小孩儿,都是按照谐音取的名字。
曹熹和一乐:“那怎么不叫程蝉?”
程了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顿时一蒙。
盛景初替她解释:“一个可能是因为‘蝉’是虫字旁,写出来不好看,第二个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