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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时,正好品尝到那咸涩的泪水,他条件反射般将先前疯狂的掠夺变得温柔,靠近她耳畔,他低声安稳着:“别怕,是我。”
“安勋?”听到那熟悉的说话声,果然成功缓解了她的恐惧,但她很快就闻到他身上那股刺鼻的酒精味道,不安的继续说:“你喝酒了是不是?你醉了,弄疼我了知道吗?”
从半年前婚礼过后,他便从未跟她同床,今晚难道是喝醉了,才会将阁楼误当成林菀槿的房间吗?想到这儿,莫筱竹心里满是失落的感觉。
“别说话,你呆在别墅半年的时间,不就是为了今晚了,我让你期盼已久的愿望得到实现,难道不对吗?”说着,他更迅速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全然不顾这样的手段是不是会弄疼她的伤口?
莫筱竹紧紧咬牙,下午的伤本就让她痛的动弹不得,再加上他今晚的粗暴,更是让她感受到一种快要窒息的疼痛,她抽泣着恳求:“安勋你理智些,难道你忘记我身上还有伤吗?”
幸好即便是大醉,颜安勋也能保持难得的理智,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从她身上坐起来,而是依旧保持着身体相重叠的姿势,朦胧的月光下,他紧紧盯着她,赌气似地问:“对于萧尘,你真的一点爱意都没有?”
“什么?”
被他问懵,她停顿了片刻,但就是这小小的举动,却让颜安勋再次向疯了似的,低头或吻或咬着她白皙的肌肤,看她的锁骨被咬的渗血,他才满意的冷哼道:“你是我颜安勋明媒正娶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也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得到!”
“啊!安勋你放开我,你疯了吗?”莫筱竹叫喊着,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可这次却没能引起颜安勋的半分怜悯,相反,却只换来他更加肆无忌惮的伤害。
她的双手被他固定在头顶,只能满心惊恐的感受着最后裹身的衣服在他的大掌下,化成碎片,当他彻底占有她的那一刻,她所有的哭喊似乎都变成了他大胆折磨她的理由。
也不知道这种痛苦倒地持续了多久?她早已经被折磨的晕倒,而颜安勋却在心满意足后,重新穿好衣服,离开阁楼。
一切都好像只是一场噩梦,如果不是身体强烈的疼痛在不断提醒着她,昨晚所发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