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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滴,安辞芩掩在绣帕的手紧捏,以保持镇静。
“姐姐为何要篡改小公子的生辰?这不是故意陷害,是什么?”
按着陈薰儿这一番话,那萱巧护主心切也说的通。
陈薰儿笑看着安辞芩,敏锐捕捉了她的惊慌,不由笑的更欢了,说到底还是斗不过她,终究不过一个蠢女人而已,还不得任她圆搓扁捏?
“妹妹莫说胡话,我并未改洺儿的生辰八字。”安辞芩咬了咬口中的软肉,刺痛感让她冷静不少。
抬眸,不动声色的捏了捏孙妈妈的手臂。
孙妈妈瞬间明了,悄然退下,无人发觉。
“可是我问过接生婆子了,你给的八字确实与实际不符,姐姐就不要狡辩了,快快认罪才是!”陈薰儿也是生怕夜长梦多,急急控诉。
“接生婆子全是你的人,她们说了什么,当然是妹妹定了……”安辞芩厉声,泪眼婆娑的望着林辰之。
“夫君,你要信我呐!我总不可能拿洺儿的命来害妹妹吧?妹妹与我无仇无怨,妾身没有必要大费周章的对付她。”
是啊,没什么怨,不过是生辰那日想弄死她的孩儿,坐月子途中弄垮她的身子,还恶毒的想夺了孩子的命罢了!
安辞芩眸光泛冷,这一战,她绝不能输。
林辰之颇是头疼的揉了揉额角,有些拿捏不定,一时间也对眼前两人有了改观。
他从未想过,原来两人的关系并不如表面那般和睦。
安辞芩想尽了方法拖延时间,在陈薰儿步步紧逼下,一小厮跑入,与林辰之附耳说了一些什么。
“快,快请乾趋大师进来。”林辰之瞬间坐直了身子。
这名字听的陈薰儿心里一慌,怎么什么时候来不好,这乾趋大师偏偏今日来?
很快,便见一锦衣袈裟的僧人走近,林辰之起身拱手。
“大师再次到访相府,简直是蓬荜生辉。”
乾趋大师单手执着佛珠,另一手合上欠身。
“阿弥陀佛,贫僧只是路过,顺势来探望一番令公子。”
不知何时,孙妈妈又回到了屋内,向安辞芩投去一个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