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邃的眼眸中满是痛惜,新皇登基,举国欢庆,可是济北的百姓,济北的将士们不断有人被冻死。这,就是新朝吗?
邹彧胳膊缓缓抬起,呜咽声渐消,白茫茫的大地上回响着厚重的声响:“济北的儿郎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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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誉扶着内侍的胳膊,一步步踏上最高的位置。
大殿上除宫女外唯有姜韶一个女子,颇为显眼,而她今日能够“得此殊荣”也不过是因为传国玉玺,奉上之后,大夏亡矣!
无视周围的鄙夷之色,姜韶冷笑,忠臣不事二主,不过是一群贪生怕死之辈的贰臣而已。她紧盯着眼前的明黄之色,看着他一步步走上高位,唇角露出讥诮的笑意:有胆子抢,就要有本事守的住,否则……
鼓声阵阵,乐声渐消。
姜韶手捧玉玺,跨上台阶,向着如今的大越国皇帝而去。
姜韶双膝下跪,双手捧着玉玺举过头顶,“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时间众人跟随,大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似巨浪在空中翻涌,天地为之动容。
姜韶低垂的脸上,唇角微勾,耳畔似乎听到济北城杀戮的声音。
“杀!”
一声令下,济北城守胡士,人头落地,女眷们尖叫着晕过去。与此同时,城中多家官员与胡家一样。男子入贱籍,女子流落成教坊之人,甚至还有一些充入军妓之中,千金之躯一朝之变从云端坠入地狱。
“邹彧,你会遭报应的。”胡夫人歪了发髻,挣扎着大声咒骂。
邹彧无视她,挥挥手道:“带走。”眸光却撇到素衣红裙的少女死盯着他,像要将他刻在脑子里。看着她黑通通的眼睛,邹彧心中一跳,压下之后转身离开。
“可以告诉主子,济北一切准备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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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前往宗庙祭祀的车架缓缓驶回京城,姜韶耳边听着四周的风声,想象着街上的行人战战兢兢跪在地上。
最凉不过人心,这世间最凉薄的恰恰就是这百姓。
民意吗?
姜韶仰起头,止住将落未落的泪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