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好奇的神情，脸上的笑容一直挂着。
从白子谦身后，走出了一个身着蓝袍的身影，挡住了从房门射入的阳光。
慕羽零的笑容顿时凝固，目光渐渐从白子谦身上收回来，有些冷漠，有些逃避。
“羽零，其实……”白子谦着急，想要解释，却被苏复一手堵上。
“你想解释什么？”苏复干净利落的话语逼得白子谦出不了声。
白子谦不再说话，退到一旁。
“本王放你走，你也可以不走，但若过几天皇上上门来要你，本王断不会帮你出言半句。”
一句话言简意骸地点明了要害，走，没办法报仇，不走，也被迫离开。
见慕羽零没有反应，白子谦望向同样冷漠淡定的苏复：“王爷？”
“子谦，我们走。”苏复行事干脆的性格白子谦已习以为常，没等白子谦回答，苏复便已转身离开了房间。
临出房间，白子谦才停了一下脚步：“羽零，你好好考虑一下，王爷犹豫了很久才决定放你走。你要知道当前你的形势是如何，不要忘记有多少想杀你的人在暗处摸着机会。”
是吗？她慕羽零的命，有那么稀罕么？
“白大哥……”白子谦跨出房门那一刻，慕羽零叫了出来。
“嗯？”
白子谦停住，回过头望着慕羽零。
“你，傍晚过来一下可以么？”
“嗯。我带个郎中过来。”白子谦点点头，转身走了。
一出房门，苏复便在外面候着。
“她，笑的时候很美。”
“王爷是因为同情她病了，还是因为王爷动了情？”
“大概是因为得不到吧。”苏复冷冷地笑了笑，“大概她也是对着你才能这样笑，若换了本王，是断断不会如此的。”
因为有得不到的东西，才会更加珍惜，才会更加渴望。
有什么事情是用不上这个理的？
白子谦默默地在背后跟着，看着苏复略显落寞的身影，有点不知所措。
若慕羽零真的死赖不走，苏复又怎会真的什么都不说便纵容皇帝这样带走慕羽零呢？
傍晚时分，白子谦应邀来到紫苑屋里。
紫苑替慕羽零去了干活，也算是支开了紫苑。
到底白子谦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白大哥，零儿想过，不走了。”
“为什么呢？”白子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