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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被子似乎被人掀开,长驱直入的霸道将这份难得的安宁剥夺得彻底。
他回来了。
程欢被弄醒,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卸了干净。
沈非墨咬了咬她的耳垂,大手掌控住女生的绵软,来回游走,她微弱的"嘤咛""了一声。
他停下动作,瞳孔如墨,盯着女生红红的眼眶。沈非墨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让我猜猜,为什么哭了呢?"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脏起起伏伏。
"是不是知道我今天回来,很不愿意我这么早到家,很不想和我做?"
程欢摇头,身体却在发抖,眼泪也控制不住地往下落,"不是,不是的。"
她不敢承认,即便他一眼就看穿。
"不是吗?"
他掐着她的腰,用力,程欢忍着疼,死死咬住唇。
"很软。"
他满意地评价。
程欢觉得自己好像又被丢进了地狱,没有任何人会来救她。
沈非墨摩挲撕咬着她的耳垂,唇又落到她的脸上,吻过湿热咸涩的泪之后,灼热感离开肌肤,他丢给程欢小小一枚安全套,"帮我戴上。"
一瞬间,程欢变得很僵硬,她从未做过这种事。从前生理课,她甚至都不会去看书本上委婉的配图,而现在,沈非墨却这样为难她。
应该脸红的时候却变得很苍白,而沈非墨饶有兴致她欣赏着她的抗拒。
他享受着肆意践踏她尊严的感觉,就像他当时掐住小猫的脖子,享受着低等生物在他手里做无谓的挣扎。
程欢的手一直在颤抖,手心的东西宛若毒品,她死死地咬着唇,终于崩溃地大哭。
沈非墨却笑了笑,他抽走她手里的套子,"我知道了,你不想让我做措施。这样也不错啊,至少我很舒服。"
一颗一颗眼泪接连不断地往下落,程欢红肿着眼,满是恐惧。
那一瞬间,她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却已经来不及了。
沈非墨把安全套丢进了垃圾桶里,程欢也跟着惊叫出来,她想去捡,可接下来的挣扎便就是徒劳。
"不要,不要,我求你了,沈非墨,求求你了。"
她大哭,痉挛,失控。
越是不要,他越想折磨着她被迫接受,很愉悦。
呵出温热的气息,拍打在脖颈处,隐隐约约起了鸡皮疙瘩。女生颤抖着,乱糟糟的发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