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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这药……这药是太后娘娘赐的!”
说到这儿,她像是有了几分底气,厉喝道:“对!就是太后没错!谢莞,你为什么不按照太后的意思去死?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挡昭仪的路?**!你不得好死!”
她扬手欲掴,桓棠梭然起身,一把擒住她的手往后一撇便将她压制的死死。云意才要尖叫,头发便被狠狠拽过,连着脑袋一块按在了桌上,撞倒茶盏乒乒乓乓一阵清响!
耳边一阵冷厉的笑声:“太后?太后想杀我多的是名正言顺的法子,何苦等到今日行此阴毒之计?”
手腕亦被径直卸去,还不等她尖叫出声,便被推至墙边书架底下,竹简经书跌落下来,打的她头破血流。
云意吃痛地惨呼了几声,从地上爬起来,气急败坏地大叫道:“**!我跟你拼了!”
桓棠冷哼一声,对着身前的矮几飞起便是一脚,径直撞在了云意的喉咙上!
她先是一阵闷哼,继而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呼,伸手想要推开压制在身上的木几。
不料桓棠一脚踩在了木几之上,一使劲,将她卡得更紧了。云意顿时两眼一翻,呼吸骤紧,霎时便脸色涨红,青筋暴涨!
桓棠却抚着脸颊上尚未消肿的半个巴掌印,瞄了眼书架旁边幸免于难的凤鸟衔环铜熏炉,唇边荡起一丝冷笑。
“你方才……好像打了我一个巴掌是吧?我想想,是哪半边脸来着?”
“你想干什么……”云意此时毫无力气,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脸色顿时苍白。
“诚如你所想。”桓棠道,伸手取过熏香袅袅的铜熏炉,悬于她头顶,打开炉盖作势要倒。
薰炉就悬在她的头顶,不断有滚烫的香灰簌簌掉落,云意怖惧地大叫道:“**!谢莞你个**!你敢!”
“不敢?废后诏书一日未下,本宫便一日凤临中宫。你一个吃里扒外的丫鬟,问本宫敢不敢?”桓棠眉目一凛,通身的威严清贵便都凝于眉眼,整个人气华高远,明艳的不能直视。
云意终于忍不住,尖叫着求饶道:“奴婢再也不敢了!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一声尖利适时传来,划破屋外深沉的夜:“太后娘娘驾到——昭仪娘娘到——”